予緊緊的回抱著他,忽然懷裏一空,耳邊一個聲音輕輕的道:“我去了,你保重。”予呆呆的看著繁季手裏的五色玉變的完整,飛進了凹槽他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什麼,隻死死的抓住了衣襟。
九戒飛身上去:“不,不要,這是我的錯,為何要你來擔?”他發瘋似的去摳那塊玉石,可那已經和玉柱合為了一體
慢慢的,不斷晃動的大殿停止了晃動,隻有那瑟瑟的塵土在輕輕落下,予癡癡的看著與玉柱化為一體的五色玉,眼淚不止。
常笑幾人到的時候大殿已經停止了晃動,七娘看著發呆的予問道:“官生呢?,官生哪去了?”
九戒一臉的頹唐,跌坐在地,是他一手把自己最喜歡的師兄送上了死路。
七葉緊盯著玉柱一言不發。
繁季沉聲道:“官生,……去堵了陣眼。”
七娘身體搖晃了兩下就要倒下,身邊的易陽一把扶住了他,又問了一遍,,這才重重的歎了口氣,又問了繁季事情的始末,最後看向九戒問道:“那三個修真門派是不是你殺的?”
九戒點頭,跪倒在地,眼淚簌簌而下:“是弟子一人所為,請師祖責罰。”
易陽怒道:“這是梵音寺的事,常笑你看這辦。”
常笑道:“你先起來,待我問問我師父。”
七葉看了其中的一位老者,急急的奔了過去,抓住他的衣袖道:“祖父,這個大陣你看守了許多年,一定還有別的法子是不是,你把官生放出來吧。”
他祖父拉下自己的袖子,反過來抓著他的手問道:“若是放了他出來,他就跟著那個新來的雲主走了,你不難過?”
七葉垂眸道:“隻要活著就好。”
他祖父哈哈笑著,拍著他的肩道:“好樣的,這個還真有辦法,我記得我雕了個玉人在此地的,來時不見了,那個玉人是我要控製陣眼的,你可曾看見?”
七葉想了一會道:“是不是長的和官生一樣的。”
“嗯,就是他了。”七葉的祖父雙手結印,一道亮光閃過,一個身長如玉的人站在了跟前,麵目跟官生一模一樣。他撅嘴道:“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兩千餘年,你可真夠狠心,如今來了就讓我為你辦事,一點也不體諒一下人家的心情。”
七葉的祖父笑道:“雲生,你去把官生放出來,我就放你出去,以後再也不拘著你了。”
那人的臉上露出了歡喜之色道:“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隻見那人伸出了手指,一道血線自那人的指尖飛出,射進了那玉柱之上。他微微動唇,一道細細的煙霧自玉柱中飄出,那人手指微動,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就站在了他的麵前。隻是一個帶著笑的痞痞的,一個笑的淡然,完全不同氣質的兩個人。
在場的人均傻了眼,繁季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七葉的祖父道:“這個陣法是當年第一任雲主所創,那時我尚年幼,跟在他身邊東奔西走,見他創下這大陣,又用了雲淵的本體做了陣眼,後來他道雲淵執拗,終有一劫,便又用了一塊玉做了陣眼,便是這塊。”他拉過了那長的與官生一模一樣的人道:“他便是第二塊陣眼,叫雲生,這麼多年一直在這殿中守候。”
雲生笑嘻嘻的道:“你錯了,我可沒都在這呆著,我的一個j□j跑出去了,至今未回,我看就是這個了。”他一把拉過了官生笑道:“跟我一樣的,一定是他沒錯了,我聞他的氣息與我相同。”
七娘拉住了官生不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