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七葉的祖父看見七娘眼睛一亮,便與他嘮叨起來。
常笑看向九戒,這個弟子的戾氣太重,放在梵淨山他不放心,可是放在別處他更不放心。隻聽那雲生道:“此人在這大殿裏已經住了十年有餘,也算跟我作伴了,就讓他繼續留下看守好了,這裏的傳送陣我也要封住了,以防有人闖入。他出不去,這大陣沒有我,任誰也啟動不了。”
常笑點頭答應,這幫了他一個大忙,外麵的修真門派也算有個交代了。
九戒點頭,他本想一死,可見了官生便沒了死誌,默默的看著他,官生搖頭,說道:“你在此地好好修煉,我找時間來看你。”
九戒那蒼白的臉上顯出了一點點的喜色,這個懲罰自己應該承受。
眾人離開,重新鎖了大殿,看著那沉重的大門緩緩合上,官生的心裏無比沉重。九戒眼看著他消失在門後,一滴淚自麵頰落下,轉身坐下,閉目打坐。
***************************************************常笑帶著人去了二心殿,官生轉身去了↙
官生卻道:“還要去看看九戒,如今這一走還不知是何時能回來。”
予知道他與九戒的感情,在官生的身邊,他除了嫉妒過青雲,旁人從未入過他的眼,他不認為旁人能把官生在他的身邊奪走,既使是七葉。他微微點頭道:“好,那就去找雲生。”
兩人在青雲處找到雲生,雲生正在跟青雲講著什麼,青雲的眼裏帶著淡淡的笑,看不出想的是什麼。見他二人來,隻微笑著點頭道:“你們來了。”便起身給他們布茶,麵上雖看不出什麼,那緊端著茶盅的手卻泄露了內心的情緒,他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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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官生見了青雲,臉上滿是驚喜,使勁的抱了他,鬆開時仔細的打量他。
一襲青色的道袍,鬆鬆的掛在身上,那清瘦的身形更顯露了出來,高挽了道髻,眉眼間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取而代之的是平和中帶著淡淡的憂鬱,他的心微微的刺痛,輕聲道:“你醒啦?”
青雲垂眸:“醒了十年了。”
官生便去拉他的手,青雲任他拉著,卻道:“往事不可追。”
官生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青雲看向的他眼裏滿是苦澀。自己是喝了這個叫官生的釀的情酒了嗎?中了毒,便解不開,也不想解,不願解。
那日繁季已說的明白,官生於自己如兄弟、朋友,卻沒有任何的欲念,如清風明月般的純淨,不能相守隻能相伴。官生自己看不清楚,便借了繁季的嘴來說嗎?他寧可在官生的嘴裏聽到,也絕了念想,如今他回來,身邊的人始終是予,他的心裏閃過一絲嘲笑,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嗎?
如今已到了夢醒的時刻嗎?看著身邊那個如官生一模一樣的雲生,他淡淡的笑著,這樣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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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與雲生說了來意,雲生帶二人進了地下大殿,官生再次見到了九戒,九戒看他到來眼裏閃過驚喜,瞬間便黯淡下去:“你這是要走了嗎?”
官生點頭,攬著他的肩找了地方坐下道:“你在此地好好修行,我會常來看你。”
九戒點頭,兩人絮絮叨叨的說了許久,官生這才放心離去。
那日自雲殿出來,常笑擁抱了他,易陽皺眉道:“臭小子,又回來搗亂。”可是眼裏卻是掩不住的笑意。
道遠見了他也隻一味的點頭:“能活著便好。”
官生與眾人道別,兩人一路前行,官生便將九戒講的話說給他聽。
原來那日官生涅盤,雲淵不知怎麼就找到了已經出走的九戒,將他帶來了地下雲殿,給他一套心法讓他練,隻說是為了官生複仇。九戒一心要為官生報仇,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下來。雲淵說他的功法練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能開啟傳送門。九戒苦練十年,終於有成,出去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