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嗎?那柳禹為何執意要壓路秀?”他的眼裏滿是迷惑。他不明白,予卻看的分明,柳禹隻是惱恨路秀當年說要壓他的事,其實並不在意誰壓了誰。就如他們所說:喜歡了你,便是喜歡了,不在乎你是男是女,自然也不會在乎誰上誰下。
此時二人正處在一片桃林裏,漫天的飛紅隨風簌簌而下,落在了兩人的肩上頭發上,再慢慢的滑落下去。
官生躺在予的腿上,舌尖無意識的玩著一片飛來的花瓣,他還在
予微眯著眼,看他在自己身上種下一朵朵桃花。官生指著那滿樹的桃花道:“你比花好看,你看我怎麼給你種全身的花。”
予莞爾,隻有貪玩的官生才是他的官生。
官生在輕輕的吻著他的後背,在那裏吻出來一朵碩大的桃花,微微的用了點法力,那嬌紅的顏色,讓滿樹繁花羞慚。沿麵頰而上一朵細碎的桃花開在眼尾,再一支細碎的斜斜的開在了額頭,抬起身看著自己的弄開的桃花,官生滿意的點頭,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人比花嬌。”
予微微笑,輕輕的撫著他的腰身,手下的觸♪感讓他心跟著顫動。隻想把他摟進懷裏狠狠的親熱,狠狠的撞擊,狠狠的愛他,他緊握了拳。
兩臂上各開出了一枝開到荼蘼的花,前胸上細細碎碎的桃花開的絢爛。他還在向下移動,雙腿上也各有了花枝,終於到了那片漆黑的地方,那一個棒槌樣的東西,在桃花間就麼雄赳赳的立著。
官生輕輕的戳了他一下,它便顫顫巍巍的動,前麵已經溢出了晶瑩的液體。
“噗嗤”官生笑了出來“我的也這麼醜嗎?”
予不答,微闔了眼,更是使勁攥了拳頭,他快要忍耐不住了。轉瞬間,溫熱包裹住了他,他一驚,便要逃,官生死死的含住,他隻覺的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向那個地方湧去。他不安的動了動,官生使勁的抓了一把他後麵那肥腴的肉團,他便安靜下來,竭力的控製自己不動。
這個過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予神遊太虛心神搖蕩不已的時候,一股亮白的東西射了出來,俱噴在了官生的臉上。官生一抹,黏糊糊的,他微笑,施了個清潔的術法,兩人便幹幹淨淨了。
輕輕的跪坐在予的身前,慢慢的戳著那個不安分的東西,看著它一點點漲大,官生的嘴角扯出一個與平日裏不符的笑來,看著有些邪氣:“你憋了多久?”
予看著那漲的發紫的蘑菇頭,啞聲道:“十年。”
“是十年那麼久嗎?你這笨蛋,怎麼不會找個人解決一下?”
“他們都不是你。”予的話就像是在遙遠的天邊傳來,帶著無奈的傷感。
官生的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十年於自己來說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可是予卻要數著日子一天天的等待,他俯下去,緊緊的貼在予的身上,使勁的抱著,又慢慢的坐起,將渴望許久的小予放進自己的身體裏。予微怔,隨即釋然,官生啊……這個笨蛋……。
他翻身而起,將官生壓在了身下,他用強烈的衝撞來告訴他,他在。他用禸體的愉悅和痛苦來告訴他,他在。他用自己滿腔的愛意來告訴他,他在……空見在……他們都在。
淚在眼中流出……
待雨住雲收,收拾的幹淨的官生附在予的耳邊,輕輕的道:“空聞,我回來了,你的空見回來了……。”
官生無奈的看著七娘,七娘竟然答應跟七葉的祖父一起去望海,這讓他有些吃驚,不知道這老頭為何就看中了七娘。
那老頭道:“望海雖然是欲\望纏繞,但是陰魂不散,陰氣濃鬱,對你的修煉大有益處,你的心地之堅是老夫這千年來見過的第一人,那望海簡直就是為你設下的,你若不去就是可惜了。”
七娘帶著歉意看向官生,官生是無可奈何,既然說的這麼好,哪裏還能拒絕?
予看向官生的眼神帶著寵溺和安慰,官生舍不得七娘,可是也不能總是在他身邊,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