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1 / 3)

向離開,等隻剩她們姐妹的時候再說。

而看著福芝走了,福萍也退下炕來,穿了鞋之後去拉大姐福榮,知道福芝必然沒走遠,等著單獨與福芸說話呢。

等大姐福榮和三姐福萍走了,福芝果然又折回了二姐屋裏。

“二姐這是要做什麼? ”福芝再次進屋,打發走身邊的人便單刀直入的道:“若離了夏家,二姐可想過今後的日子?”

福芝問的急,可福芸卻先不答,反看看窗外,道:“萍姐兒這心腸,剔透的和琉璃一般。”

“二姐!”福芝見二姐這個時候還有工夫打趣三姐,出聲道:“你到底是為哪般?”

“瞧你急的,我都不急。”二姐福芸收了視線,抬手拿了牙簽叉了一小塊蘋果入口,細嚼慢咽之後才道:“說說,那人是怎麼沒得?”

福芸知道,福芝必然知道的詳細,不說婚事,反問那短命之人是怎麼死的。

福芝是拿自己這二姐沒辦法,把呈報上的話原原本本說了。

原來這短命鬼耍小聰明,見嚴家販馬發達了,便想也搭上這便宜。可嚴家後麵有本家,自然不會答理他們。而大姐的婚事定了,夏家又遲遲不應他們,他們便打起了歪主意,想套著嚴家的法子,來個人財兩得。

可沒成想出了大夏的疆域便遇了胡人,隻一個忠仆給帶了具全屍回來。

“哼,想錢想瘋了。”二姐雖然不知道嚴家身後是誰,但敢去胡人的地方,自然有些底蘊。而那些異想天開的,也隻是白白去給胡人添些口糧。

而二姐福芸不知,福芝還因了條消息下來,就是這支跟著嚴家身後的隊伍,其中還有大公子手下的蹤跡。想是嚴家也不是很安全了,至少是被大公子懷疑了什麼。

越過這些,福芝再提那嫁牌位的事情,二姐福芸也隻是道:“我想得清楚明白,你便回去踏實吧!”

二姐死活不說她的打算,福芝又撬不開她的嘴,隻道:“二姐嘴上說什麼我不管,反正你不能這般出了夏家的門。”

“好了,我這裏有輕重的。”福芸擺手讓福芝放心,又說了些話,才打發福芝回去忙自己的。

再待福芝走了,福芸才低首看著自己的手,卻不成想與自己姐妹說謊,她手上也能出這麼多的汗。

…… ……

離了二姐福芸的屋子,福芝轉了兩道回廊,便見三姐福萍在廊下站著,應是在等她。

“三姐。”福芝自小便知道,三姐的心思比她多、比她細,隻是攤上個‘菩薩’般的娘親,平日裏鮮少言語。

“她怎麼樣了?”雖然四姐妹同時開始習武,三姐也從來沒有怠慢過,但可能她那種柔弱性子是天生的,舉手投足間依舊似柳纖柔。

福芝見三姐是為著二姐的事兒特意在這裏等著,便將剛才在二姐屋裏的話說了一遍,又道:“想是沒有什麼大事兒的。”

“恩。”福萍點點頭,也隨著福芝沿著回廊向前走。

而福芝側首去看三姐福萍,若不是平日她還關心姐妹、祖母,幾乎要讓人以為她真的要了去塵緣了。

“三姐可想了前些日子我說的話?”

福芝前兩日就著送東西的機會,去三姐屋裏坐了坐,特意提了祖母要為其物色人選的事兒,想問問三姐可有什麼想的。

“隨便什麼吧!”

福萍微微展開衣袖,劃過廊邊一株花樹的枝椏,道:“我什麼都無所謂。”

亦如上次一般,三姐福萍就若是看透了世間情愛,隻勾勾嘴角,什麼都不提。

“我的好三姐,你便別拿這話糊弄我。”福芝能才大姐、二姐的心思,可猜不透三姐的心思,自小福芝便覺得三姐特別的像二伯,總能在麵孔下隱藏許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