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她就讓她擇優!宮中沒臉麵的郡主有的是,她倒要看看定北侯府的臉麵在哪裏?
祖母臨安郡主的動作大,自然也瞞不過福芝。可這個時候,她又能說什麼呢?
自上次一別之後,她便再沒了廖戰的消息,眼看進了三月,有時她也會自問,是不是真的把事情都想的太簡單了?
“你這幾日還越發清閑了?”
二姐福芸現在幾乎日日來福芝這裏串門,一進門看福芝拿了丫鬟們的繡樣兒擺弄,趕了伺候的人下去,奪了福芝手上的東西,道:“外麵都開鍋了,你還有心思看這些。”
“二姐也說清閑了,看看這些繡品也好。”
福芝這幾日悶在園子裏,外麵送來的消息都丟給再次北上而來的呂樂,整個人都放空了,似乎真的當起了甩手掌櫃。
“你……”
福芸被福芝話噎的一時語凝,丟了手上的繡樣,成心擠著福芝坐,也不說話,一顆顆的剝著桌上新炒的瓜子,然後自己也不吃,全都丟在桌子上。
“公主,呂大人求見。”
就在兩姐妹都無語之時,紫安悄聲挑了簾子進來,言呂樂來了。
“哼,看見沒?這下麵的人都看不過了!”
福芸丟了手上一顆未剝的瓜子,瞥了福芝一眼,道:“就你還傻得不出聲,要急死誰?”
原來京中的消息是瞞不住有心人的,作為封地鎮守的梁誠、洪肅章雖然不能擅離職守,但是呂樂這個能文能武的卻方便奔走。
平陽那邊一得了定北侯府的消息,呂樂便帶人北上。堂堂一個大夏公主,難道還能無聲無息的吃什麼啞巴虧?
廖戰有本事不假,他們多願意促成福芝與廖戰之事也不假,但是那是在福芝名利皆得的情況下。
若隻是想就著他們公主的便宜,拿他們平陽郡的人當便宜使喚,這等事情簡直就是做夢!
…… ……
呂樂拿了西南最新的消息進園子,廖戰也在與趙玉廝打之後,不顧其怒罵,又北上而來。
一路上催馬前行,若不是廖戰幾匹坐騎都是寶馬良駒,恐怕給馬收屍都要收上一會兒。
“世子爺,世子爺……”
由西南北上,連著三日廖戰是沒合過眼。馬累了便換,他卻不肯下馬歇著。
因馬匹稍慢,追在後麵的魯成、魯安和景宏、景天幾個叫苦不迭,這哪裏是趕路,簡直是殺人,行軍打仗也不見自家世子這般拚命過。
“世子爺,歇歇吧!”
魯成、魯安攔不住廖戰,可景宏、景天卻不能看著廖戰折騰出事兒來,冒著會被暴揍的危險,兩個人趁著廖戰在隱秘的莊子換馬,上去阻攔道:“眼見就過了淮水,在這般行進,也會引人生疑的。”
對比於言聽計從的景天,二哥景宏還能勸上廖戰一勸。
“現在京中既然沒有平陽公主的消息,自然便是好著呢!”景宏拉了廖戰手中的韁繩,即使見廖戰提鞭要打,還是道:“況且就算真的有了變故,您這般回去,也隻能是先驚了府裏的人。沒準府裏也正等著您回去呢!”
“就是……就是……”
魯安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從馬上翻身下來幾乎是爬到廖戰馬邊的。顧不得喘氣便道:“景家二公子說的有理,您……您……這般要是中了……中了哪個什麼計,豈不是自投羅網……”
平日裏魯安便是個口生蓮花的,要不是連著三日趕路,這時肯定說出花兒來。
“是啊!世子爺!”魯成也就著廖戰被景宏、景天攔住的空擋上前,直接擋在廖戰馬前。他是個冒死都要進諫的脾氣,因著有時候說的難聽,不知道被廖戰賞了多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