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著肚子,自然也不能胡來。
“哪裏鬧了?”廖戰逗著福芝發笑,又用下巴蹭蹭福芝的肩膀,半玩笑、半認真的道:“不許在獨自跑了,不然真的要殺人了。”
“恩。”
福芝被廖戰磨蹭的肩上痛癢,應了一聲便向後靠身。其實她走水路去臨安的時候也有些後悔,隻是有時候理智就是理智,後悔也不會回頭。
“哎呀!”
廖戰、福芝兩人難得安靜的靠著,可不想這時候有一個卻不安分,從下麵飛踢一腳,直接踢在廖戰放於福芝肚上的手上。
“他踢我?”有些驚奇的叫了一聲,之前廖戰與福芝分開的時候,這小家夥還不怎麼動,也沒感覺的這麼明顯過。
“撲哧。”福芝側頭看著廖戰驚奇的樣子,也不由的笑出來,道:“他一天踢我好幾次呢!”
“這可不好!”
看看自己被踢的手,廖戰長這麼大,白挨打的事兒還真沒有過,不過今日這一踢,挨也便挨了,沒地方說理去。“怎麼連爹都踢?”
雖然知道是沒地方說理的事兒,但廖戰還是裝的凶巴巴的道:“看你出來我怎麼收拾你!”
“嗬嗬,玄酆還和他認真。”
福芝知道廖戰是玩笑,輕捶了對方一下,便繼續安靜的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因為胡人南下的關係,平陽這裏的事情必然不少,現在她推給了廖戰,接下來的日子也不會太清閑。
…… ……
廖戰忙忙碌碌間,福芝隻安心養胎。現在所有的外事都和她無關,隻有肚子裏麵這個最重要。
而廖戰每日在屋裏用了早膳才出去,晚上也盡量回來用膳,夜間便與福芝同床歇著,把那些嘮嘮叨叨的嬤嬤關在門外。
“……如意,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哪日?”
明日便是除夕,廖戰安頓的差不多了,今日便放了多數平陽官吏踏實的過年。早早回來與福芝一起用了膳,他便一直琢磨到底什麼時候自己的孩子才會降生。
“這個誰也不知道。”福芝問過醫者和有經驗的嬤嬤,他們都說那生產的日子隻是個大概,定不了是哪一天的。“不過今日嬤嬤說是過不了初五的,什麼看著已經向下走了。”
雖然福芝幾乎天天問那些嬤嬤和醫者,但沒經曆過生產,她也不太懂嬤嬤們的意◆
“……兩個又說什麼?”
剛才一盤棋被文哥兒攪的亂七八糟,現在福芸過去了,廖戰便退過來與福芝說話。雖然看著他一直在與文哥兒、鳳夕顏胡鬧,但福芝這邊也沒落了心思。
“沒說什麼,二姐愛熱鬧,還不是想著怎麼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