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落了你麵子了。”福芝知道廖戰是不喜自己被人如此糊弄,但那些人想來是自身難保,這時胡亂的出招呢!
“算了,別想了,時候到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福芝拉了廖戰坐下,這個時候他們等得就是一個時機,隻要耐心的等著便好。
而這時候,福芝、廖戰兩個沒有再搭理新送來的良娣,畢竟福芝臨產在即,廖戰是一時也不願離開。
但有兩個人卻不能漠視這一切,因為福芝、廖戰都住在臻園,他們夫婦兩個可是住在王府裏常住的。
新帝可能是吸取了教訓,送來的兩位新良娣都算是身強體壯的了,入府那日都活蹦亂跳的,沒有一點子的病色。
可你活蹦亂跳就去自己的院子裏跳啊,出來四處折騰可就不好了。
尤其是其中有一位,也不知是腦子不好使還是眼神兒不好使,竟然把廖幼恒這個爹,當成了廖戰這個兒子。走在園子裏碰到廖幼恒,那人可就貼了上去。
而好巧不巧的正好被帶著安姐兒散步的楊氏看到,一下子便點燃熊熊怒火。惱的楊氏當時就讓人綁了那良娣,直接給廖戰送來臻園。
但這種事兒哪裏能夠宣揚?廖戰也不需要福芝同意,連帶那個讓這位倒黴良娣巧遇廖幼恒的良娣一起,一人賞了五十軍棍,直接送去與第一位病逝的良娣聚齊,省得她們黃泉路上太寂寞。
一月間,西南王府死了三位良娣,還有兩位是被生生打死的,不管因為什麼,傳出去的也是福芝這個王妃的惡名。
但待產的福芝知道了也不在乎,反正她早就是惡婦、毒婦、凶悍婦了,越抹越黑的事兒,還不若當沒看到。
…… ……
而除了福芝的產期與二姐福芸的婚期越來越近,書哥兒與王家姑娘的親事也有條不緊的進行著。
夏家。
今日宋氏又來了婆母臨安郡主的院落,這幾日為了書哥兒的婚事,她幾乎一天請七八次的安。
“……芝姐兒的主意大,也不在乎那些。”
聽著三兒媳宋氏說了外麵關於寶貝孫女的傳言,臨安郡主卻沒把那幾個良娣放在眼裏,隨意的搪塞了一句,便問宋氏定親的各種禮可都妥當了。
“兒媳這裏自然是準備好了。”
宋氏盼長子成親都盼出毛病了,現在兒子點頭了王家的婚事,她自然盡力。“可這王家姑娘聽說來了西南便得了大病,我這心裏總覺得不踏實。”
相看王家姑娘的事兒是福芝求了祖母親自去的,宋氏到現在還沒見到兒媳的真麵目,不過婆婆辦事自然比她牢靠,這個她信的過,隻是擔心那王家姑娘太單薄了。
“隨說是南湘伯府上的嫡支,卻也非長房一脈,娘不若多請那王家姑娘來府上坐坐,我也看看她的性情。”
除了未來兒媳的身子,宋氏還擔心其教養。畢竟各家的女兒教養方法不同,又不是長房的姑娘,難免有些不盡人意。
而聽著三兒媳宋氏嘮嘮叨叨的一陣,臨安郡主也知道這是兒媳婦的毛病,現在還沒從書哥兒點頭成親的事兒裏醒過來呢!
“如今早沒了南湘伯府,連南湘子爵府也沒了,兒媳慎言。”
成心岔開話題,祖母臨安郡主轉而叮囑宋氏,別總一提王家,就提南湘伯府,畢竟那可是被承順帝降了爵,又奪了爵的人家。在世人的角度來說,現在的王家,也就是普通人家罷了。
“哎呦!……哎呦!哎呦!看看我這嘴。”
宋氏自打兒子書哥兒點頭應了婚事,人便忙的團團轉,輕拍了自己的嘴巴兩下,也記起來有些話不好亂說。
而再等她轉了圈兒回來說想見見未來兒媳時,福芸又過來請安,跟在婆母邊上湊去說她這嬸嬸急著見兒媳,都急得紅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