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六章 極力辯白(1 / 2)

許幸然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沈七七誤會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沈七七。她維護遲牧白他可以理解可以忍受,但是居然以為自己傷害她,這就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

“初晴,我聽說你被打進天牢了,所以不顧一切想進來看你,看看你怎麼樣了,看看有什麼是我能夠為你做的,我一句話沒有說。你為何如此說道,難道你覺得是我把你送進這裏的嗎?我怎麼會忍心把你送進這裏,能把你關進天牢的人隻有遲牧白,你應該憎恨的人是遲牧白才是。”

許幸然在為自己辯解的同時也不忘進一步踩一腳遲牧白不過在他看來他對遲牧白的說辭都算輕的,遲牧白竟然把沈七七關在了天牢,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能原諒。

沈七七刻意不看許幸然,製造讓他覺得自己非常生氣的樣子,把自己的眼光調開,不願意和許幸然對視,許幸然很著急,他在牢房裏來回移動就想讓沈七七看自己一眼,可沈七七就是不願看他不斷的轉移自己的視線,就是不願意對上許幸然的眼睛。

“你不要把責任推到牧白哥哥身上,換做是你在那種場景下也隻能夠是把我打進天牢,把我打進天牢都算輕的。慕白哥哥已經承諾要徹查事情,要是換做你可能當場就把我砍了。”

“我告訴你,你說不是你做的,可那個被燕貝兒找出來作證的人,我記得他說過他的父親在你的府上當差。他和你的府上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把那些書信放在朗月宮的寢室裏麵來誣陷我,我知道你想攸縣,我讓牧白哥哥趕我走,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不是把我趕離牧白哥哥身邊,而是在傷害我,是在毀了我的名譽。”

沈七七根本就沒有見過那個做證的人,因為遲牧白不願意相信,不過是為了敷衍燕貝兒,他隻是說相信燕貝兒的話連那個證人都沒有見到,但是沈七七就是要把那個證人說成是許幸然的人,隻有這樣許幸然才會按照他的計劃行事。

他本來想著許幸然會遲一點再過來,可沒有想到許幸然到來的時候比他想的要快了很多。不過這樣也好,隻要事情按照她的計劃進行。許幸然早來或者晚來都是一樣的。

許幸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沒有想到沈七七會告訴自己這個消息。張遙也沒有去到,如果張遙知道的話他肯定會告訴許幸然,他也一定會立刻展開調查,可張遙就是不知道。許幸然聽了心裏著急,他抓住牢門的鐵柱,對著沈七七壓低聲音焦灼地喊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麼可能傷害你?我也沒有命人把什麼書信放在你的寢宮,初晴你要相信我,我確實沒有這麼做過,我是冤枉的,那個人是誰,我也不知道。隻不過他說他的父親在我府上當差,難道這就是你冤枉我的證據嗎?這個不能成為證據啊。”

“能不能成為證據不是我說了算,而是燕貝兒說了算,如今她是把這個證據弄成了鐵證,使得牧白哥哥就算有心護我也無力回天,我和寧峻涼本來是光明磊落的,並無私情,可如今看來似乎真的要有一點什麼才能不辜負了這個名聲。我們如今已經背負了這個惡名,要是真的什麼都沒有,豈不是太委屈了?我們還為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坐在了天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