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威胡亂地抓丟著保潔員身上的工具,臂彎卻被保潔員輕抓住了,“幫我,好疼!”保潔員手按著自己的肚子,臉色無比蒼白。
聽到這樣虛弱的求助聲,看著她的動作,即便眼前是張陌生的臉,厲景威卻感覺她就是溫晴。
厲景威用力直接從工具堆下抽抱出保潔員,她頭貼在厲景威胸口的一刻,厲景威怔愣地看著她的臉,這感覺、這味道分明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臉卻不是,“溫晴?”
厲景威低喚一聲,保潔員卻已經暈厥沒有任何回應,他看看那堆砸下來的工具,這顯然不是意外,是有人有意加害。
厲景威用上力氣抱起保潔員,卻發覺她即便昏迷,身體卻是輕得像個孩子。厲景威深皺起眉頭,看著懷裏這張陌生又極普通慘白的臉,你到底是誰?
沒有兩個人的味道會接近到丈夫都分辨不開!還有剛剛她微弱的求助,雖沒聽清聲音,卻是明明白白的中文。思及此,厲景威加快了腳步,一路下山,即便抱著個人,腳步卻比上山時輕便。他百思不解,又有極大的滿足感!
20分後,厲景威把昏迷的保潔員安放在後座上,關好車門後,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扯開她的衣領,想去驗證是不是溫晴。
厲景威伸手去拉開她胸前衣服時,手有片刻遲疑,他抬頭看看車外,空曠的停車場,若不是溫晴自己的行為就顯得猥瑣。
他手伸在半空幾秒鍾,心底啞然感歎,我是顧及品行嗎,分明是害怕麵對可能會失望的現實。怕失望,也必須要弄明白,他果斷地拉開了保潔員胸口的衣服,當看到那株蘭草靜默地顯現女人胸口時,厲景威抓著她衣襟的手顫抖了,“溫晴!”
厲景威匆匆幫溫晴係身前的衣扣,看到她瘦成了排骨胸,眼眶一陣酸澀,你這兩個月你過得是多麼不好!
厲景威準備邁到駕駛位開車時,留意到溫晴的手還是放在肚子上,而她身下的白座椅是醒目的血紅,“溫晴你撐著,我們馬上去醫院!”
車子疾馳在喬巴陌生的街路上,厲景威不停地按著車喇叭,這種不知道她傷有多重心急火燎的感覺,亦如上次把她從狼窩裏救出來一般,厲景威情急之下隨便點的導航,卻是被導航引領到了國際醫院,再抱著溫晴往急診大樓跑,他有種昨日重現的錯覺,溫晴你不可以有事!
看急救室的門關閉,厲景威心緊揪成團,想到上一次急救,他不能不想到阿茹娜,自己的妹妹,她幾度想要了溫晴的命。
片刻,急救室的門開了,護士語速相當快的兩句M語,厲景威以為自己沒聽清或是聽錯了,“你說什麼?麻煩你重說一遍!”
護士看看厲景威,把手裏的紙單向後翻兩頁,“患者流產,家屬簽字!”
“什麼!”厲景威驚訝地看著護士。
厲景威胡亂地抓丟著保潔員身上的工具,臂彎卻被保潔員輕抓住了,“幫我,好疼!”保潔員手按著自己的肚子,臉色無比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