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太政大臣布滿皺紋的臉露出一個看似恭順的笑容,顫顫的俯下`身“老臣定不辱命。”朱雀帝的近乎女子的容貌陷入在陰影裏。他的唇角是翹起來的,但是他真的是在笑嗎?可是那些大臣們認為他在笑。特別是太政大臣一係臉上的得意更深了一些。

大內的天空上烏雲滾滾,閃電在翻滾的雲層中顯現。突然一顆響雷炸響,雷聲蓋過了殿上人的說話聲。如此還不算完,一道閃電直直的朝著紫宸殿炸去。

“啊啊啊!!!!”女房的驚叫聲和殿上人慌亂躲避的聲音混在一塊成無盡的混亂。

“快護主上離開。”頭中將在最初的震驚過去後,連忙站起來喊道。

太政大臣麵色灰白,衰老的身體癱軟的倒在地上。身體止不住的顫唞。殿上亂成一片殿上人正顧著四處奔跑逃命,頭中將衝到殿下一把拔出佩刀。

“爾等區區妖魔,竟然敢擾亂大內!!”他一手執刀指著暗黑如夜的天空“如此作亂,就不怕八百萬神明的懲罰!”

他的斥罵並沒有讓烏雲散去,烏雲滾動著颶風刮來,風力之大直接把殿上的障子吹撞上一邊。

一場瓢潑大雨傾瀉而下,那位勇敢的頭中將被淋了個透心涼。

紫宸殿被雷電打出一個大窟窿,太政大臣臥床不起。陰陽寮被命迅速卜出這次雷電的原因。朱雀帝在撤到清涼殿的途中被大風刮到,現在也是躺在寢台上起不來身,清涼殿外誦經的僧人老鍾入定。弘徽殿太後一行人來到清涼殿,當看到在朱雀帝身邊伺疾的櫛笥姬時,眉毛皺了皺。

“主上或許就是因為你才會病倒吧。”弘徽殿太後如此說道,一拂袖。在眾人麵前很不給這個六妹麵子。

櫛笥姬惶恐的拜俯在地,她明白自己以前和源氏的那段情緣是永遠都得不到大姐的原諒。隻能是倍加小心。

弘徽殿太後跪坐在朱雀帝寢台的旁邊,輕聲問道“怎麼樣?感覺好點了沒有?”外麵僧人誦經越發用力。結果是宮殿內一片念經聲。

朱雀帝隻覺得半邊頭疼的似乎被車轅重重壓過,連帶著眼睛也是疼的厲害。聞見傳來的濃烈的熏香味道和外麵近乎於吵擾的聲音,朱雀帝頭疼更甚,卻也隻能強撐著回答“似乎比前日好了。母後不要過多擔心。”

弘徽殿太後苦笑了一下,她現在能不擔心麼?她在外朝的支持者她的父親太政大臣已經病的將要奄奄一息,前幾天她還令陰陽寮派人去驅趕妖邪,結果是一點起色都沒有。唯一的兒子又病成這樣。又怎麼能不操心,不擔心?

在清涼殿停留了好一會,親眼看見兒子把湯藥喝下去後,弘徽殿太後才離開,離開之際她訓斥櫛笥姬。

“要一心一意伺奉君主,要是再有什麼行差就錯的地方,就算漫天神佛也救不了你。”

說罷,帶著一眾侍女命婦離開。

渡殿廊下的花草因為前幾天的大風雷電的關係顯得很凋零,但是這些弘徽殿太後是絕對不會在意。

從還是一個女禦開始,她就對這些東西沒什麼興趣。歲月已經在她的眼角和唇角刻下了太深的痕跡。

同樣也讓她的心變得刀槍不入。

廊下的花草裏動了動,然後就是一陣“沙沙”作響。一道黑影衝花草裏跳出,以鬼魅般的速度衝上渡殿。

那是一隻黑貓。

命婦和女房被突然衝出來的這隻黑貓嚇得紛紛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