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過人也倒無妨,不過聽說你那妹妹……”好吧,即便是劉湛,也聽說過那位萬裏書院院長之女的彪悍事跡了,因為他和沈洵也算是舊識,如今沈洵也在朝中為官,已入了翰林,這些許傳聞,倒不是沈洵與他說的,這人一貫溫文爾雅,並不開口道這些是非,隻是自有人說到他的耳朵裏來。
寧博聞歎了口氣,“也是被我阿父阿母慣壞了,畢竟是老來得女,但要說性格脾氣,卻也不是那等特別驕縱之人,她隻是見了我阿父阿母一生相守,再無第二人介入其間,一生和美安樂,便也想要尋一人相守一世過日子,她曾與我說過,隻‘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餘者她都不怕,偏這世間的男子,如阿父一般的太少。”
劉湛感慨,“寧山長確是個立身極正之人,你家阿妹性格如此倔強,倒也少見,聽聞這萬裏書院的崛起,皆是她的功勞,想來也是一奇女子,不若我讓人去探探阿聿的口風?”
到底他與慕容聿也挺熟的,之所以沒直接說去探慕容熙的口風,劉湛心中很清楚,如今慕容家父子的關係,若是慕容聿肯了,慕容熙那邊問題也不太大,本身這娶妻之事,慕容熙雖著急,卻也不是那等太過挑剔的性子,隻是怕尋常找了個女子,那他兒子不肯娶,反倒不美——
如今,慕容熙並不是十二分敢去做兒子的主,說來也是愧疚,對於福慧長公主遇害之事,他確實有推卸不了的失察之過,且若非他持身不正,與那女官有了苟且,也不會勾起她們的害人之心。
因此,現如今反倒是他處處讓著慕容聿了。
隻是探口風,那邊慕容聿竟是應了。
寧博聞沒想到對方這麼幹脆,頓時開始頭疼了……他雖操心寧博容的婚事,但是他那妹子嫁過兩任之後,壓、根、兒、就、沒、想、過、再、嫁、人!
攬下了這等事,聖上那邊倒是熱情挺高的,偏他的妹子對此毫無興趣,且寧博容又不是那等父兄做了主就會聽話的人,寧博聞當真沒法,隻得先請崔氏與寧博容上京來住。
崔氏的年歲已經很高了,她這個年紀,莫說是祖母,便是曾祖母也做得了,寧舜華的婚姻也頗為不順,跟著寧博容有樣學樣,同之前那任傳聞中溫爾而雅前程遠大實則風流浪蕩處處留情的尚書之子和離了,倒是寧舜英過得不錯,與那徐家子乃是青梅竹馬,如今夫妻和美,連孩子都生了兩個了。
待得寧博容陪著崔氏回京的時候,先前到雲州暫住的寧舜華也跟著回到了京城。
若說以往寧博容與直爽開朗的寧舜英更好一些,現在反倒是寧舜華與她更投緣。或許是因為兩人都遇人不淑?
不過照著寧博聞與崔氏來看,沈七那件事,當真算不得“遇人不淑”的水準,但寧博容既無法容忍,沈家又搬出規矩來壓她,兩位叔婆遠從潞洲到了京城,板著臉讓寧博容跪聽沈家家訓,更是讓寧博容冷笑一聲,當即就回了潞洲,親自找了沈家家主“聊了會兒天”,沒幾天沈洵的祖父就同意了二人和離,即便是沈洵不願意,也沒有什麼用處。
“嫁過人也倒無妨,不過聽說你那妹妹……”好吧,即便是劉湛,也聽說過那位萬裏書院院長之女的彪悍事跡了,因為他和沈洵也算是舊識,如今沈洵也在朝中為官,已入了翰林,這些許傳聞,倒不是沈洵與他說的,這人一貫溫文爾雅,並不開口道這些是非,隻是自有人說到他的耳朵裏來。
寧博聞歎了口氣,“也是被我阿父阿母慣壞了,畢竟是老來得女,但要說性格脾氣,卻也不是那等特別驕縱之人,她隻是見了我阿父阿母一生相守,再無第二人介入其間,一生和美安樂,便也想要尋一人相守一世過日子,她曾與我說過,隻‘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餘者她都不怕,偏這世間的男子,如阿父一般的太少。”
劉湛感慨,“寧山長確是個立身極正之人,你家阿妹性格如此倔強,倒也少見,聽聞這萬裏書院的崛起,皆是她的功勞,想來也是一奇女子,不若我讓人去探探阿聿的口風?”
到底他與慕容聿也挺熟的,之所以沒直接說去探慕容熙的口風,劉湛心中很清楚,如今慕容家父子的關係,若是慕容聿肯了,慕容熙那邊問題也不太大,本身這娶妻之事,慕容熙雖著急,卻也不是那等太過挑剔的性子,隻是怕尋常找了個女子,那他兒子不肯娶,反倒不美——
如今,慕容熙並不是十二分敢去做兒子的主,說來也是愧疚,對於福慧長公主遇害之事,他確實有推卸不了的失察之過,且若非他持身不正,與那女官有了苟且,也不會勾起她們的害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