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沒有善良的女孩子們想像的那麼邋遢。有些家夥故意以此博取涉世不深的小姑娘的同情,把自己弄得胡子拉碴的,好像從來沒有吃好飯睡好覺一樣,還以此為榮,把自己化裝成無賴,到處騙吃騙喝。
我不是這樣。我介乎二者之間。比如,我雖然也是自己打掃房間,可總是適可而止,我怎麼也不能忍受家裏的一切都像博物館一樣井井有條,或者像賓館的標準房一樣整潔有序,以至於你找不到一件多餘的東西,我家裏的東西當然要比一個標準房裏的要多得多。僅從一例就可看出其間的巨大差別,如在很多賓館的衛生間裏,都擺有兩隻避孕套,是收費的,這是近年來社會進步的表現,因為有很多人認為,在賓館這樣的地方擺上這種東西,其含義不言而喻,那就是鼓勵賣淫和嫖娼。所以,一度在報紙上為此還產生了爭論。我舉這個例子不是為了對這件事進行進一步的討論,我隻是想說明一個事實,在我那間小屋裏,這東西的數量遠比賓館標準間裏的多。不過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常備不懈。盡管我並不經常使用。也就是說,我也偶爾用用這玩意兒。除了談過一次戀愛外,我還和幾個從事第三產業的姑娘有過那麼幾次直接交流,純粹是為藝術而藝術。
為幹而幹。
我原來以為這很難。後來發現也就是像吃飯喝水一樣,可以和感情無關,換句話講,隻是一些類似從小就做慣的廣播體操一樣的活動身體的運動而已。當然沒有廣播體操那麼複雜。既然與心情無關,每次我都務求簡單,實用。幹完了事。
扯得太遠了。
長話短說吧,我一切都很正常。我覺得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我想,這也是為什麼老劉對我判斷失誤的原因,他還把我當成當年和名噪一時的方湄在一起時的那個毛頭小夥子了。
2001年9月的一天,這天是我32歲的生日。既然我的生日是哪一天無關大礙,也於事無補,所以具體日期不說也罷。反正這天我的心情不錯。哈,自從我和身邊的這個世界變得了無牽掛後,我常有這種時候。就是莫名其妙的心情愉快。我準備炒個菜感謝一下自己。就是感謝二字,別無他意。所以,當時我正在切菜,準確點說應該是正在切肉,我把一塊從冰箱裏拿出的雞肉在微波爐裏轉了轉,解凍後我耐心地把它一刀一刀切成了肉丁。切完後,我自我感覺是寶刀未老。我打算炒個宮保雞丁。可把肉切好後,我突然發現,沒有現成的花生米,還好我因為在看電視時無聊,曾買了不少帶殼的鹽花生邊吃邊看。我就打開收音機,一邊聽,一邊叭拉叭拉地剝花生米。
音樂台又在播放聽眾點歌節目,我不願聽主持人和聽眾打情罵俏,就隨便調了個別的台聽了起來。可誰知我剛坐下來,就後悔不迭。這是個專談股市的台。可我已懶得再起來。我想,讓它去吧。又不是上廁所找紙用,這個時候聽什麼不一樣呢?
當然,我也沒有善良的女孩子們想像的那麼邋遢。有些家夥故意以此博取涉世不深的小姑娘的同情,把自己弄得胡子拉碴的,好像從來沒有吃好飯睡好覺一樣,還以此為榮,把自己化裝成無賴,到處騙吃騙喝。
我不是這樣。我介乎二者之間。比如,我雖然也是自己打掃房間,可總是適可而止,我怎麼也不能忍受家裏的一切都像博物館一樣井井有條,或者像賓館的標準房一樣整潔有序,以至於你找不到一件多餘的東西,我家裏的東西當然要比一個標準房裏的要多得多。僅從一例就可看出其間的巨大差別,如在很多賓館的衛生間裏,都擺有兩隻避孕套,是收費的,這是近年來社會進步的表現,因為有很多人認為,在賓館這樣的地方擺上這種東西,其含義不言而喻,那就是鼓勵賣淫和嫖娼。所以,一度在報紙上為此還產生了爭論。我舉這個例子不是為了對這件事進行進一步的討論,我隻是想說明一個事實,在我那間小屋裏,這東西的數量遠比賓館標準間裏的多。不過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常備不懈。盡管我並不經常使用。也就是說,我也偶爾用用這玩意兒。除了談過一次戀愛外,我還和幾個從事第三產業的姑娘有過那麼幾次直接交流,純粹是為藝術而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