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些事確實是注定的,沉聲問道:“房間。”
得到李想的房間號碼後,楚嶽在她隔壁要了個房間。敲開她的門之後發現宋寧也在。
三人神色各異,李想看見楚嶽之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側了側身:“進來坐。”
楚嶽被她這一眼瞪的莫名其妙,又看了看站在李想身後的宋寧:“不用了,我先去吃飯,一會來找你。”
“你還沒吃飯?”見他要走李想忍不住出聲問。
楚嶽腳步一頓,轉過身看著她,眼下青色隱現:“開了一天的車了。”
“你等我一下。”李想說完回頭看宋寧:“你吃飯了嗎?沒吃飯就一起吃。”
宋寧下意識的拿眼看楚嶽,見門板後楚嶽臉上神色不明,目光有些冷,牽了牽嘴角:“不用了,我晚上不吃飯,那就按你說的,明天讓我表舅帶你去見當時的人證。這事先這樣,我就不打擾了。”
李想嗯了一聲,也不挽留,看著宋寧走到楚嶽身邊的時候腳步有一瞬的停頓,而後才像下定決心一般快速離開。
見人走了,楚嶽摟著李想的腰,不輕不重的捏了兩下:“走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李想怕癢,一邊伸手推他一邊道:“我是想快點把這個案子結了,以後再有跟宋寧有關的案子,我們都不接了行不行啊?”
楚嶽挑眉:“行啊。”說完牽著李想的手往餐廳走:“張宇打籃球把腿摔斷了。”
“什麼時候?”李想有些詫異:“他怎麼沒跟我說?”
“周六,張宇說你手機打不通,我手機又關機了,就讓宋寧來找我了。”楚嶽覺得李想的眼神柔和一些,皺了皺眉:“你沒事吧?案子不順手?”
“到目前為止還行,齊學棟說出事那天有人證,明天我們就去找他。你這次來是幹什麼?”李想這才想起來還沒問楚嶽他此行的目的:“來閑逛?”
楚嶽低頭看著李想:“是不是欠收拾了?老實點啊。”說完微微俯身,嘴唇從李想唇上擦過,這才一本正經的回答問題:“參加同學婚禮,後天,跟我一起去吧。”怕李想不同意又說了一句:“不然我挺沒麵子的。”
跟人證約定的見麵時間是上午九點。李想和齊學棟還有宋寧三個人一同前往。人證姓李,是小區一個超市的保安,人長的黝黑高大,跟李想等人說話時,一雙眼睛時不時的就轉一圈,看起來不是特別可靠。
“還有沒有其他人證?”從咖啡廳出來,李想心裏有些顧忌,剛才那個保安橫看豎看都不可靠,但這話她也不好直接說出來。
“沒有其他人證了,小李這人雖然滿嘴跑火車,但是膽小,真遇上事也不敢撒謊,況且他家現在缺錢,我答應可以給他一筆不菲的費用,我覺得他能靠得住。”齊學棟看了看李想:“秦華今天轉到普通病房了。要不我們明天去看看她?”
“明天不行,我還有點事,要不現在就去看看。到那之後你們不要說話,不要給對方留下任何把柄。對了,叔叔,您打電話多叫幾個人。”上次在醫院短暫的會麵,李想覺得對方基本上是屬於不按常理出牌那一類人,跟他們聊天談條件,人少了的話氣勢難免被他們壓了下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醫院,跟上次的情形差不多,對方人一見了齊學棟情緒就激動起來,因為這次李想這邊的人也不少,雙方勢均力敵,齊學棟的腰板也直了不少,站在人群最後沒動地方。
李想抬了抬手:“我們不是來吵架的。”說完遞上自己的名片:“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構成犯罪,我建議你們停止對我叔叔的勒索行為,不然我們就法庭上見。”
對方一聽愣了愣,大概也知道自己理虧,氣勢小了不少:“那你們要怎麼解決?”
“我們要的很簡單,以後不要來打擾我叔叔的生活,當然,你們所勒索的這筆費用,我叔叔也不會給。”李想板起臉時,在身上依稀能找到一些楚嶽的影子,目光微涼有些不近人情。
“那不行!我妹妹跟了他這麼長時間現在又受傷住了院,他必須得給賠償費!還有損失費!反正我妹妹這臉已經丟了,不能白丟!”見李想不同意給錢,對方又激動起來。
“這位先生,首先您得知道令妹的行為已經構成了不當得利,現在又多了一條敲詐勒索,要是上了法庭結果不會比我現在說的好,希望你們考慮清楚。再者,我們手裏有出事時你們先動手毆打我叔叔的證據,我叔叔隻是正當防衛並且受了傷,出於人道主義,我們不向你們索要醫藥費,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李想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不采納的話,我們不介意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這個問題。”
秦華家屬麵麵相覷,有些傻眼,見李想等人要走,又開始嚷嚷:“好啊!那就告啊!他齊學棟有家有室的還跟我妹妹好,他這是犯了重婚罪!看誰有理!”
李想有些頭疼,抬頭揉了揉眉心:“重婚罪是指有配偶的人又與他人結婚或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的行為,您就算想汙蔑我叔叔也得看看書再來說話是不是?兩天時間,我們等你。”
從醫院出來,齊學棟整個人明顯精神了不少,拉著李想的手連連道謝:“小李我該怎麼謝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