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地一聲。
在這靜得有些詭異的房間裏顯得特別響亮,響亮得她的心一抖。
她是在極震怒的情況下揮的耳光,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像撒旦一樣英俊絕倫的臉孔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但是他的表情卻是極平靜,就像是暴風雨的前夕,平靜得讓人很不安。
正因為是這樣的平靜,陌希兒渾身像長了刺一樣瞪著他,視線猶豫地掃了一下他的手,好大的手掌,指骨分明有力,如果他要還擊的話……
她的臉色頓時煞白,像黑寶石一般黑得透亮的眼眸也浮起了濃濃的懼意。▒思▒兔▒在▒線▒閱▒讀▒
這個男人,他眸底的表情,充滿了嗜殺之意,很可怕。
他會是那種打女人的殘忍男人吧?
剛剛他不由分說就對自己差點施、暴,那麼現在一樣可以,就算她要喊,這裏的隔音效果那麼好,根本不會有人來救她。
想著,她挨著牆壁,向門的方向挪去,隻有三步的距離,但是她卻覺得是那麼地遠。
他一手撐了過來,擋住了她的企圖,目光冷酷而殘忍地望著她裸露在空氣之間的那片凝脂般奶白的肌膚上。
仿佛利刀在上麵輕輕地一劃,不見血的疼痛,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栗。
下一刻,她不服氣地迎上他的視線,仿佛一頭受了困也要掙紮的小獸。
他的聲音輕輕地響起:“想逃麼?逃去哪裏?你來這裏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不是應該繼續麼?”
說著,臉緩緩地湊近,那屬於雪茄的那嗆辣的味道湧來,她連忙用手去推,生氣地說:“南宮先生,請你自重一些!”
他的胸膛像結實如山,哪裏推得開,他的聲音越發輕柔,卻也越發危險曖、昧起來,“自重?怎麼寫?”
她氣結,不要臉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明明就是不相識,他怎麼可以對一個素未謀麵的女人做那種事??!!!
☆、女人,你逃不掉
不行,她絕不能被這個男人一而再那樣,就算他是南宮澤又怎樣,得罪他就得罪他,她才不怕。
想到這裏,她用高跟鞋那又尖又硬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他的皮鞋上麵,南宮澤吃痛,鬆手。
陌希兒趁著這個機會,連忙衝了過去,打開門,聽見外麵湧來的音樂聲,她有一種解放的喜悅。
但下一刻,作為記者的她敏銳地察覺到有狗仔隊拿著相機躲在角落裏麵,本能地縮了回去。
她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狼狽樣子。
裙子被那混蛋撕破,若是這樣被那狗仔隊照了進去,明天的頭條一定是某某雜誌女記者為了頭條新聞不惜以出賣肉、體。
她才不要和這種花花公子緋聞主角扯上任何關係。
她陌希兒才不用靠男人!
握拳,退了回來,卻撞到了他的身上,像碰到了刺一邊,她跳了起來,退到牆邊,戒備地瞪著麵前這個神情幽深得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男人。
他臉上的紅印已經消退了一些。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害怕得跳得很快很快,想繼續退,卻沒有任何的退路。
南宮澤的眸底卻浮起了輕蔑的神色,這女人以為用這種以退為進的手段,真是幼稚,若不是她長得確實很美,還有那肌膚的觸♪感讓他有些回味,他一早就趕她離開。
他南宮澤最討厭這種恃著有幾分美色就以為為所欲為的女人,竟敢打他來吸引他的注意,哼。
他牽唇:“從來沒有女人敢動我一根頭發,你卻連續犯了兩次戒,小東西,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