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真打起來,在這種場合——

沒錯,他說得對,現在家裏要靠她賺錢,所以她才迫切地嫁進豪門,不用再辛苦。

現在她的計劃被閆器破壞,又氣又惱又羞。

閆器依然微笑:“我絕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提醒你。”

說完,表情一冷:“對於下藥的事,別以為少爺不會知道,如果少爺有什麼事的話,GIGI小姐恐怕會很麻煩。”

說完,不再理GIGI。

GIGI在後麵跺腳,好可惡的保鏢,竟然多管閑事,還敢當著她的麵帶走南宮澤。

這次本來就是她得到南宮澤的最好機會,現在就這樣被破壞了,她不甘心地握著拳。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棄的。

畫廊太多的人,閆器不方便再帶少爺回去那邊,少爺似乎藥性發作,脾氣有些狂燥,他有些控製不住。

隻好開了個房間給他。

閆器剛從房間出來,看見希兒氣呼呼地從電梯出來,訝異地問:“少奶奶,你怎麼在這裏?不是在馬爾代夫嗎?”少奶奶懷孕的事,隻有他和少爺知道,連丹丹他都沒敢告訴。

現在她現在出現在這裏,臉色那麼蒼白,眼神那麼凶狠,不由得有些擔憂。

希兒不和他說話,冷冷地說:“他是不是在裏麵?和誰在一起?”淺兒告訴她GIGI帶走南宮澤去了對麵酒店,她頓時失控了,想也不想衝了過來。

幸好,下麵大堂的小妹認得她,才告訴了她南宮澤在哪一層哪個房間,不然她要找死。

☆、她,也好想你

她衝了進去,卻落在了一個灼熱的懷抱之中,熟悉的氣息瞬間包圍了她。

她憤憤地掙紮著,想要開燈。

裏麵太暗,眼睛還沒有適應這樣的黑暗,破壞了他的好事讓他惱羞成怒是不是?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放開我!”她低吼。

她的掙紮就像導火線一般,點燃了他身上的欲、望,現在爆起。

“希兒——”

嗓音沙啞而帶著灼熱的迫切。

聽了這話,她一怔,停止了掙紮,望著黑暗中發亮而灼熱的目光,他在喊她的名字?那個GIGI在哪裏?她不是在房間裏麵嗎?

還是……

可惜,他根本不給機會她去分析太多。

吻住了她的嘴唇,狂野和迫切地吸取著她的甜美。

他低語著:“希兒,我想死你了。”

又繼續吻著,手用力一撕,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破,希兒哭笑不得,狠狠地拍打了他一下,想氣,已經氣不起來了。

所有的氣憤,在瞬間消失。

她,也好想你。

淚水委屈地湧了出來,大壞蛋,為什麼不理她,為什麼不來看她,為什麼要跑掉。

不知道她會難過,也會傷心的嗎?

大壞蛋!

她咬住了他的嘴唇,不讓他吻下去,委屈地咬住。

還和女人來這邊開房間,害她像個嫉婦一樣跑過來,一點不像以前那個冷靜的她。

討厭了啦。

又狠狠地拍了幾下。

南宮澤緊緊地摟住她,不給她繼續拍,滾燙的手覆蓋上她那結實彈性的豐盈,低下頭,咬住了粉點。

現在她懷了孕,那裏更豐盈更誘人了。

在他的舌頭靈活地挑逗之下,希兒忍不住情迷意亂地嬌吟了一聲。

兩個月的分離,兩個月的思念,兩個月的委屈,現在在他的狂熱之下,她也忍不住情迷意亂地忘記了自己懷孕才三個月,醫生說過暫時不能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