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
好多人衝了進來。
淺兒和丹丹想也不想拉開了兩個瘋狂情亂的人,淺兒將床單一扯,包住了幾乎赤果的希兒,氣衝衝地說:“澤少,你瘋了,我姐姐她懷孕了,哪曾得住你這樣的粗、暴。”
丹丹瞪著閆器,“你怎麼可以讓少爺亂來。”
在丹丹麵前,硬漢閆器頓時心虛起來,連忙解釋:“你們別怪少爺,他是被GIGI那壞女人下了藥,他不是故意對少奶奶粗、暴的。”
希兒訝異:“被下藥?GIGI?她還真是瘋了。”
成野烈一聽,邪邪一笑:“原來下了藥,我有辦法。”
將南宮澤一扯,扯到了浴室,用冷水狠狠地往南宮澤的頭上淋,閆器也奔到裏麵幫忙。
這時候,丹丹打了電話喊人送衣服過來,幸好淺兒的畫廊有換洗的衣服,沒一會就有人送了過來。
希兒穿上了衣服後,也在丹丹的口中知道了南宮澤這段時間忙得天昏地暗,不是故意不理她的。
那丁點的委屈也消失了。
何況,她還親耳聽見,他很想她的,當時被藥性弄得失去了理智,都這樣說話,也就是說,剛剛無論是哪個女人在場,他的心裏都隻裝著她一個是不是?
心中湧起了甜蜜。
☆、她,也好想你
雖然是這樣,這兩個月的冷落,希兒是一定要報複的,她輕輕地對淺兒和丹丹說了自己的計劃,兩個女人唯恐天下不亂地同意。
裏麵那兩個男人是她們的人,現在非常的聽話,這計劃太容易了。
溝通完畢之後,三個女人悄悄地離開。
南宮澤在浴室被冷水衝了半個小時,藥性才消失。
盡管如此,藥性太猛,他覺得渾身無力,脾氣有些暴燥:“放開我!烈少你是不是欠揍!”
烈少現在就是公報私仇了,趁著他在警告他們的時候,往他身上又潑了許多的冷水。
南宮澤低吼了一聲,撲了過來,真的揍起烈少來。
兩個人滾在地上互揍,閆器假裝什麼都看不見,悄悄地溜走。
這種時候,還是置之度外比較好。
少爺很明顯是惱羞成怒找人出氣呢。
烈少打架當然不夠南宮澤狠了,眼看自己要吃虧,連忙大叫:“希兒姐失蹤了,她失蹤了啦!”
這像一個咒語一樣。
南宮澤停住了動作,烈少狠狠地還了他一拳,然後推開了他,站起來,得意洋洋地說:“這次我贏了。”
痛楚讓南宮澤頓時清醒了過來。
唯一的藥性也消失。
他站起來,表情冷酷而可怕:“你剛剛在說什麼?”
烈少攤手,茫然地反問:“我剛剛在說什麼?”
南宮澤危險地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他明明記得住和希兒在一起,希兒身上的香味,她那柔軟的身體都讓他著迷,他不會認錯。
隻是後來,後來他們進來,現在突然叫希兒失蹤了?
難道剛剛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不可能!
剛剛她是真實地在自己懷裏麵。
可是,她不是在馬爾代夫嗎?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出現在他的懷抱裏麵。
烈少說:“你剛剛被GIGI迷得暈頭轉向,然後發生了驚天動地的事,非常的激情,被希兒看見你們在一起,氣得跑掉了,現在失蹤啦,誰都找不到她。”
南宮澤的臉色一沉,和GIGI一起?他記得了,他喝了GIGI手中的酒,那女人故意挑撥他,然後他就覺得渾身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