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1 / 1)

樣大的一件事,顧子信怎麼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一早得用這理由,讓自己殺了許樂福,犯不著整出那麼多名堂來。

所以葉青彤雖然有些糾結,卻很快就將這事拋在腦後,她不是文藝女青年,出點事會愁腸百結,一句話也能編個故事,她是醫科生,見過太多生離死別,深深明白需要把握的,應該好好珍惜的,就是當下,就是眼前。

許有臻既然知道自己那兒錯了,她也犯不著揪著小辮子不放,畢竟一家人過日子,哪兒有十全十美,事事稱心如意的,有點誤會,說開就該丟手,反複扯著一件事,再好的感情慢慢也消磨光了。

她要兩個人的感情,在平凡的日子裏,一點點積累成天長地久,縱有磕碰,彼此也都當對方是寶玉,珍之重之,縱然隔著歲月的滄桑,擦拭之後,還是閃閃亮亮。

天上下雨地下流,小兩口打架不記仇,夫妻就該床頭打架床尾和,若是躺在一張床上了,還撂臉子說些堵心的話,那是把感情往死裏作。

即使有一天真相大白,她和他必須得分開,也該是什麼都說得一清二楚,而不是將夫妻行房當成製衡的手段。

有了這層心-_-!

“至於那瓶子,他們要就讓他們拿去,無非是想著趁收到國庫這段時間,瞅瞅那藏寶圖在何處,既然咱們都沒看出什麼名堂,難不成他們就能找出來了?隨他們去找,找不到也好死了那份心,將來我這籌出軍餉來,也再沒人拿那瓶子說事。”

齊彬憂心忡忡,“他們把四哥當刀子,難道你就心甘情願當他們的刀子嗎?”

說:

這章謝更補7月23日唐棣之樺和7月29日凰梧捧場的鑽石。麼麼噠~~

第131章 相聚

聽了齊彬的擔憂,許有臻淡淡地說,“刀子能傷別人,可不還有傷著持刀人的時候嗎?曹天潤昨天拖著傷腿走那麼半天,等被找著的時候,他那條腿早過了醫治的最佳時間。平白廢了一條腿,早晚還會為了那條腿做不成官,他都能忍下那口氣,我為什麼不能忍?”

“他們光想著許顧兩家是世仇,可就是這敵人,也有短暫結盟的時候,等我借這次起複,把自己的兵馬養壯,看他們誰還能轄製住我?”

他把顧子信在紫金山救自己一節給齊彬他們講了講,“你們看,顧二少在民族大義前,都能擱下舊怨,難道我還不如他?如今國難當頭,許顧兩家的恩怨,以後再說。”

“如今當務之急,是去江浙把事情搞清楚,即使顧甫華陽奉陰違,單憑他能將江浙一帶治理的民泰安和,我都得衝他豎豎大拇指,這年頭各地的大小軍閥,誰摟了錢不是往自家藏,他寧可得罪上頭,也要保江南一方百姓安康,這就算是個好官。”

雖然昨夜兩人已經商量妥當,但葉青彤還是關心則亂,“你不是說江南官場在顧甫華的手裏,如同鐵桶般密不透風,雖說在這節骨眼上,諒他們沒那個膽量明目張膽和你做對,可就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顧子信能擱下舊怨,可那能代表顧家其他人的意思嗎?”

“這確實難說。”許有臻笑道:“眼下想再多也沒用,隻有走一步看一步,總之,我不會束手待斃就是了。”

葉青彤沒有他那麼樂觀,“眼下內憂外患,江南又逢水澇,你這去了,顧甫華擅降稅銀之事就落到了你的頭上,你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上麵還讓你酌情考慮撥款重新修繕堤防,疏通河道,治理水患之事,這一樁村一件件,都要用錢,你覺得能應付得了嗎?實在不行,就稱病推了這差事吧。”

說到錢,齊彬財大氣粗地說:“錢不用擔心,隻要我聯係上家父,齊家的財力,就是四哥堅強的後盾。”

許有臻謝了他的好意,饒有深意地對葉青彤說:“推了差事還不如考慮雲伯父的提議,將計就計。”

葉青彤一愣,阿臻這是要考慮自立山頭還是另起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