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顧不得漫莎是個女孩兒,兩隻腳被如此束縛住,除了用踹,他已經沒有別的掙脫辦法!還不等他動彈,兩邊手已經被上來的西亭官兵架了起來。
他竟眼睜睜的看著他的纖兒,被兩個粗力的官兵拖走,她的眼裏滿是無助和哀求,她白皙的麵龐上有著滿滿的的酸淚,他既不能去為她擦拭也不能讓她止住淚!他隻能不停的搖頭,不停的喊‘不!’。
“不!不要!”
待他清醒過來時,淡粉色、黑頭發的影子已經完全出了他的視線。
他像丟了魂般,整個人半軟在了兩名西亭官兵身上。
“你們要帶她去哪裏?她在我小小的王府都會走迷路的人,你們要帶她去哪裏?”軒轅雋的眼浸滿了腥紅,修長的眼眸,恨恨的盯著漫莎,恨不得將這小孩兒抓在手心捏碎。
本王,這輩子隻娶花纖子一人9
“你給我滾,滾離我的身旁,越遠越好!”他對著漫莎吼,那嘶吼聲,猶如一頭暴怒的雄獅,這還是漫莎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發脾氣!並且是如此可怕的脾氣。
可她卻似著了魔般,抱著軒轅雋的腿,就是不願放開!她知道她這一放,就再也休想靠近他了,隻有如此抱著他,才可以感覺到他就在身旁,沒有被臭丫頭帶走。
“莎兒,來,回來父皇身邊!”西亭國王幾曾看見女兒這副樣子,他是心痛到似在滴血啊!愛情這東西,老國王做為過來人,自然知曉,他怎忍心女兒在他麵前受著這樣的屈辱,依是換不到她心愛的男人半點憐惜。
漫莎抹去了淚水,這才放開軒轅雋,走到了西亭國王身旁,她倚靠在西亭國王的腿上,隻有父皇,才可以給她踏實的感覺。
“雋王爺,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西亭國王開口道。
“什麼選擇?”
“一就是和朕的莎兒成婚,朕會放了那臭丫頭,二就是不跟朕的莎兒成婚,臭丫頭就得死!你自己看著辦好了!”
不愧是一國之王,連如此狠毒的條件也想得出來!也就是他軒轅雋根本就沒得選,隻能娶漫莎嗎?
“如果你們真殺了纖子的話,這輩子都休想我娶漫莎!”軒轅雋無論如何都不會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子,尤其是如此惡毒的女子。
若不是當初翡翠國皇上強降旨意,他根本就不會答應與漫妮這門婚事,加上那時候他心中沒有喜歡的女子,娶誰於他而言,沒有任何的區別!可現在不同,他的心已經被纖子占領得滿滿當當,再也容不下任何別的女子,叫他如何願意娶漫莎?威脅也好、強迫也罷,他不娶就是不會娶。
“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別以為朕不敢殺一個小小的丫環!”他或許不敢拿一個鄰國王爺如何,但要殺死一個不知名的丫環,就好比拍死飛過眼前的蚊子一樣,連眼睛都不需要眨一下。
本王,這輩子隻娶花纖子一人10
“父皇,不要,您現在還不能殺了那臭丫頭!”如果現在就把纖子殺死,他們就沒有任何把柄可以威脅到軒轅雋了。
漫莎隻想得到軒轅雋,並不是真的想殺人,她可不想就這樣被他恨一輩子還得不到他的人,等她與他成了親,那麼,父皇想如何處置那丫頭,就不關她的事了。
“朕給你三日時間考慮,如果三日之後,你還是這個決定,就休怪朕做出一些你不想看到的事情了!”
三日?就算是三年他也是這個決定!可是他的纖兒現在在哪裏?他們會把纖兒關到哪裏?她一個弱女子被關在黑暗的角落,可有吃可有喝?那小人兒什麼都不怕,就怕沒吃沒喝沒玩了,將她關在一個角落哪也不能去,簡直比讓她去死還要難受!
“你讓他們把纖子押到哪裏?哪裏?”軒轅雋的聲音幾乎要震破站在他身旁的兩個西亭官兵的耳膜,可是當著國王的麵,兩名官兵連眉頭也不敢皺一下,隻是抓著軒轅雋的手臂,不讓他動彈。
“關在哪裏是朕的事!朕現在懷疑她偷了皇城最名貴的東西,需要時間審問,雋王爺,可還有什麼問題?”
“卑鄙!”堂堂一個國王,竟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來關押一個丫環。
纖兒一定被打入了天牢,因為西亭國王在命令的時候,隻用了三個字,那就是‘押下去’,除了天牢之外,還有哪裏?
或許,西傑會知道纖子有可能被關在哪裏,畢竟西傑曾經是個囚犯,而且西傑與纖子對西亭國王而言是犯了同樣的錯誤,那就是阻礙到了他子女的幸福!也就是,纖子被關押的地方,有可能就是西傑曾經被關過的地方!
“好,我考慮三天,三天之後,再給你答複!”再這樣與他們辯下去,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必須去找西傑和漫妮幫忙。
軒轅雋對西亭國王甚至不再使用任何的敬語,說話的語氣冰冷異常。
西亭國王瞧了瞧漫莎,示意她自己決定。
漫莎點了點頭,擒著軒轅雋的兩名西亭官兵,這才放開軒轅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