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一國之王對一個小丫環恨成這樣?

軒轅雋總覺得自己想到了點子上,卻又不知西亭國王心中的結究竟是來源於何?

回到了百合殿,他卻無法安坐,隻是在亭院中來來回回的奪步。

隨從小五和小六屏著呼吸一動不動的站立在一旁,連口大氣也不敢出,誰也不知道王爺此時此刻在想什麼?

既然纖子姑娘是被西亭國王關押起來,為何他是站在院子裏踱步,而不是直接衝到西亭國王跟前向他討人?這半點不像王爺平時的作風啊!

“漫雨澤!”軒轅雋無神的眼,突然煥發出一道光芒,喊出了這三個字。

兩個隨從麵麵相覷,依然不知道王爺突然叫西亭皇子的名字是何意!隻希望他別把氣撒在他們二人身上才是啊。

“你們兩個馬上帶人去找尋漫雨澤,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十日之內,一定得把漫雨澤帶回宮來。”

“啊?雨澤王子?”漫雨澤可是長年到處遊蕩,居無定所,連他在哪個國家都不知,這可如何找啊?加上王爺給他們的時限是十日,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西亭國王的心結2

“是的,立馬飛鴿傳書回翡翠國,讓府裏府外的所有人全部出去找他!大家都見過他人,想必找個畫師畫出他的樣子並不是難事!”軒轅雋之所以突然讓人去找漫雨澤,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想來想去,西亭國王貌似從一開始就對纖子處處爭對,絕對是因為那一次在雋王府時,纖子當眾拒絕了漫雨澤,使得一向在外流浪的他原本想回皇城的念頭完全打消,再也不回皇宮!西亭國王之所以如此對待纖子,定是潛意識中在怪纖子一個小小丫環不識好歹,敢拒絕他的兒子,害他的兒子不肯回宮,而現在又搶了他的女婿,像西亭國王這樣如此疼愛子嗣的人,不修理纖子,那才是叫怪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辦!”

軒轅雋重複的令了一聲,小五小六這才硬著頭皮出了百合殿,不管有沒有希望找著漫雨澤,他們也隻有照著王爺的意思去辦了才知道。

軒轅雋吐了口霧氣,想來,也隻有漫雨澤這張王牌,可以將西亭國王製服了!

既然對方說給他三天時間考慮,他就看看三天後,究竟是他還是西亭國王更低聲下氣一些吧!

隻是苦了纖子,也不知被關在了何處,他必須沉得住氣!畢竟在他任何答複都沒有給出之前,就算西亭國王想對纖子怎麼樣,漫莎也不會讓!

他完全出乎外人意料的,每日照常吃喝睡覺,繁複的心理外人自然不懂,但如此平靜的樣子,倒是讓西亭國王十分費解!

他還以為軒轅雋這兩日定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討人,可沒想到,他竟一次也沒去找過他,不僅如此,他一人在百合殿,誰也不肯見,就別提漫莎想親自送湯給他喝了,軒轅雋根本就不給對方任何一次見他的機會。

像漫莎這樣的女子,絕對要冷酷到底,若是給她一點點甜頭,她還真當他是喜歡她,到時候想賴掉,那就真的是難了!

這樣的三日,對漫莎而言,無疑是活在地獄一般的痛苦。

西亭國王的心結3

大殿之中,西亭國王已經站在了堂中,負手而立,在他的身旁除了西亭官兵之外,站著的自然是漫莎,一瞧見進入大殿的軒轅雋,漫莎便像隻快樂的雀鳥般,輕盈的迎了上去,仿佛這三日的煎熬,全因為見到軒轅雋的這一刻而煙消雲散。

“雋王爺,您終於考慮好了,是嗎?”她的聲音裏有著抑製不住的興奮。

相信這三日的思考,雋王爺一定下了決定吧!如果他真的愛那臭丫頭,就一定會娶她來換回她的命,不是嗎?

軒轅雋連正眼也沒瞧漫莎半下,更不肯讓之靠近他半步,而是自行在廳中拉了張椅子,便坐了下來,這樣鎮定的舉動,讓西亭國王奇怪極了!

“考慮好了?是選擇娶還是不娶?”盡管心中有諸多不解,西亭國王依然一副把柄在我手中的樣子,很是淡定的問道。

“就算考慮三年,本王的答案還是隻有一個!那就是本王這輩子除了花纖子,誰也不會娶!”

“你?”西亭國王指著軒轅雋的手不停的顫唞!

他是覺得他真的不敢對一個丫環怎麼樣嗎?竟敢用這種態度來敷衍他叫他考慮的事情!

“來人!將那臭丫頭帶出去斬了!”

“父皇,不要呀!雋王爺他一定是一時賭氣才會這樣的,您再給他一些時間考慮一翻,好嗎?”漫莎急得滿額是汗!生怕西亭國王這一怒,真把那丫環給殺了!那她可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雋王爺?

倒是軒轅雋依然冷靜,他從桌間端來了茶,小口抿了一口,這才道:“如果皇上再也不想見到雨澤王子的話,那就悉聽尊便吧!”

西亭國王的身子顯然一凜,立馬向正要走出大殿的官兵,喊了聲,“先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