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元辰給李顏夕到了杯酒說道:“緊張了吧,喝杯酒吧。”
李顏夕接過酒一飲而盡,李顏夕歎了一口氣,說道:“還是瞞不過你,雖然知道明日會發生什麼事,不過很多的事情還是不能估計的,還是有很多的變數。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應付。”
元辰握住了李顏夕的手,說道:“放心,你是我見過最會朝政的女子。”李顏夕看著天上的明月說道:“但願吧。”
第二日,李顏夕起來的時候,並不急得進宮。和元辰吃過晚飯之後,才慢慢悠悠的進宮。
李顏夕下了馬車,車夫對著李顏夕說道:“姑娘,我們當家的叫你小心點,倘若覺得不對,就羽裳姑娘出來告訴我們。”李顏夕笑了笑:“回去告訴你們當家的,我知道了。”
“顏夕,我們走吧。”因為秦羽裳的關係,白暮景必須和李顏夕一起進宮。宮中不能行駛馬車,故他們隻能步行進宮。
李顏夕和白暮景進了宮門,卻被兩個太監攔下。一個比較小的太監說道:“暮景公子,暮妃娘娘讓奴才在此侯著您,說是許久未見公子您,甚是想念,請公子跟著奴才去往後宮和暮妃娘娘見一麵吧。”
“皇上許我進宮見暮妃?”白暮景說道:“外男無詔不能入內。”
太監笑了笑說道:“倘若沒有皇上特許,奴才哪裏敢來這裏找您。皇上說,今天是五月初五燈節,也算團圓的小節日,所以特許您進宮探望暮妃娘娘。”
白暮景看向李顏夕,李顏夕點了點頭,讓他安心。白暮景才說道:“我也有許久沒有見暮妃了,帶路吧。”秦羽裳經過李顏夕身邊的時候,看了她一眼,也就離開了。
另一名太監看向李顏夕說道:“這可是今日要獻舞的紅顏閣的顏夕姑娘?”
李顏夕點了點頭說道:“公公是奉命來接我的?”太監點了點頭說道:“雜家是奉皇上之命特地來等姑娘你的,皇上說顏夕姑娘是第一次進宮,怕不熟路亂闖入後宮的禁地就不好了,可讓雜家好等。顏夕姑娘這邊請,不過顏夕姑娘怎麼會和白丞相的兒子白暮景公子一同前來。”
李顏夕跟著太監慢慢的走進宮,邊走邊說道:“白公子和我是熟識,也算是朋友,我並沒有進過宮,所以他知道之後,就想帶我入宮,怕我不懂規矩得罪了什麼人。”
太監就沒有再接話,他們一路走到宮宴要舉行的昭仁宮,太監指了指遠處不大的宮殿說道:“顏夕姑娘,你可以四處逛逛,也可以去那邊宮殿歇歇腳,雜家還有事,就不陪姑娘您了。”
“多謝公公,這是孝敬公公的。”李顏夕從袖子中拿出一包銀子。太監雖然推脫著說不要,不過最後還是收下了,李顏夕對著太監說道:“公公慢走。”
等太監走後,李顏夕打量著四周,最後就去殿中坐著等宮女傳喚她,她看見陸陸續續的皇宮貴族,官宦子弟進入昭仁正宮,想必是宴會要開始了。元辰是後麵才趕來,帶著被皇上選中的紅顏閣的舞女前來。
昭仁正宮中,所有的人都到了,太監一聲喊到:“皇上,皇後,暮妃娘娘駕到。”眾人下跪,行禮。皇上帶著皇後和暮妃進入宮殿,才讓他們免禮。等皇上入座之後,看了看底下的人說道:“既然如今宮宴開始了,那麼就請顏夕姑娘上來跳舞助助興。朕倒是要看看,這被稱作天下第一的舞姬,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的那樣一舞傾城。”
一個太監上前說道:“稟皇上,顏夕姑娘和奴才說要帶劍一舞,請皇上恩準。”太監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畢竟坐在上麵的是天子,而在天子麵前提出要舞劍的要求,倘若天子是一位生性多疑的,那麼將會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