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猛的看向寧侯爺,寧侯爺嘴角帶著笑說道:“退下吧。”隨即看向曆軒夜說道:“我就覺得今日有些不安,就多派了人手保護婉清,怕她出了什麼意外,如今還不巧讓我猜中了。不過倘若今日我一時疏忽,不是讓那些可惡的賊人得逞了,你說是不是啊,軒王爺。”
曆軒夜還是帶著笑,對這件事情漠不關心的樣子,放下茶杯:“是啊,侯爺十分的機智,讓本王十分的佩服。”
呂侯爺怎麼說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看了看麵如死灰的徐念說道:“郡主好像有些不舒服,是不是剛剛聽到都被殺了,心中有些不安啊。最近曜城中不太平,郡主的將軍府也要多加防範才是。不過寧兄,今日這樣的大喜之日,怎麼能這樣的殺人呢?你可以讓人把這些人都抓起來,再一一審問,讓血腥氣息衝了大喜之氣怎麼可好?”
寧侯爺笑了笑說道:“是啊,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周到,想必手下的人也是沒有想的那麼周到,不過這樣喜慶的日子,讓人亂了也不好,你說是不是,顏夕姑娘。”
李顏夕很快就鎮定下來,起身行了禮說道:“是啊。就如同昨日的雨一樣,為今早的花兒上色。這裏的紅菱也不是被紅色染上的嗎?說不定那根紅菱染上的不是色,而是血呢?侯爺說顏夕說得對不對呢?”
寧侯爺看著李顏夕的笑容,心中還是有些惱怒,雖然今日破了她的一個計策,可是他在和府之中安插多年的眼線,就在昨日通通被殺,而他手下的十大護衛昨夜也被斷魂殺了五個。如今才殺了她七個人,當然不平。
李顏夕看著寧侯爺麵上僵著的表情,輕笑一聲說道:“剛剛顏夕隻是開了一個玩笑,侯爺不必如此,不過今日死的這幾個賊人都給這個大婚添上了一抹紅,也算是還他們的罪孽了,不過侯爺,人在做,天在看。今日之事告訴顏夕一個道理,隻要做錯了,不問初衷,終歸會有報應了,不是不來,而是在路上。”
呂侯爺起身說道:“都聽聞顏夕姑娘不僅僅一舞傾城,也是一位才女啊,如今說的這些話別有深意啊。我是一介粗人,聽不懂這些話,你就莫要說了。”
寧侯爺也笑了笑說道:“對啊,今日之事就是因果報應,不是嗎?顏夕姑娘?”
就在李顏夕要開口的時候,外麵說道:“花轎來了,上官將軍還不出來接接新娘子嗎?”李顏夕應該感謝這個轎子來的時候,倘若在和寧侯爺說下去,李顏夕說不定就會直接當場質問寧侯爺昨日叫人追殺的事情。
曆軒夜看了李顏夕一眼,這一眼就讓李顏夕冷靜下來,回想起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太過衝動了。
新娘被迎進們,李顏夕靜靜的看著他們拜堂,靜靜的喝著喜酒。李顏夕喝下一杯酒,她知道徐念時不時會看向她,眼中的擔憂十分明顯,曆軒夜偶爾也會看向她,不過他更多的是在和寧侯爺說客套話。李顏夕不去理會這些,隻是一杯一杯的喝著就。元辰當眾握住她的手,搶下她手中的酒杯,笑著說道:“今日是上官將軍和寧小姐的大婚之日,你喝那麼多酒,莫不是看上上官將軍了,想要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