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冷冷看著風源再胡扯,最後真的忍不住了,故對著秦羽裳看了一眼,秦羽裳拿出匕首,一個轉身就反扣住風源的肩膀,手中的匕首就抵上了他的喉脖,他嚇得立刻閉上了嘴。李顏夕走到他麵前問道:“說還是不說?”
風源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李顏夕看著風源問道:“嗯?”
風源小心翼翼的把匕首推開,看著李顏夕道:“既然你想聽,那麼我就說吧。其實事情的大概就是從他十七歲的那年開始的,那時候他和徐榮將軍第一次來。”
後麵李顏夕聽著風源講了一個時辰,雖然大多都是廢話,聽的歌原來故事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可是李顏夕覺得還是風瑩單戀著曆軒夜多一些。
風源擺了擺手道:“夫人,你想知道我都告訴你了,如今我可以走了吧。”
李顏夕點了點頭,風源就一步兩步的和兔子一樣跑走了。李顏夕看著牆上的畫,沉思。一念之間,一切早已經有了注定。
曆軒夜是在晚間十分回來的,回來的時候李顏夕還是如同以往一樣,看著書喝著茶,一副並不關心的樣子,舉止言行之中總是淡淡的。曆軒夜即使有話問她,她都是有什麼答什麼,並沒有以往那般可以秉燭夜談了,好像有什麼東西隔著一樣。
晚上就寢的時候,曆軒夜握住李顏夕的手,問道:“是不是生氣了,氣我沒有給你一個解釋。”
“你去見範家小姐為何要給我解釋,難道你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們清清白白的坐著喝茶談天我為何要和你要一個解釋。”李顏夕輕笑一聲,從曆軒夜手中掙脫,轉了一個身,淡淡道:“睡吧,累了。”
曆軒夜看著李顏夕如此,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能感覺到李顏夕的故意疏遠。第二天早起的時候,房間沒有了以往的嬉戲逗笑,隻有一片平靜,平靜得連風吹過紗簾的聲音都聽的出來。李顏夕帶上了流蘇,雖然還是一身白衣,不過看著比昨天冰冷了一些,李顏夕看向身後的菊兒,道:“聽聞石階下麵的三裏處,有一個桃花和翠竹交彙的地方,哪裏有許多好看的花。”李顏夕看著外麵晴朗的天:“今日天氣正好,不如你陪我去賞賞花可好?”
“可是王爺。”菊兒雖然不像青煙那樣在李顏夕身旁服侍了很久,不過也懂得察言觀色:“小姐難道不和王爺一同前去嗎?”
李顏夕轉頭看向曆軒夜,扯出一個不平不淡的笑容:“想必王爺應該早就有約了吧,範老先生約著王爺去下棋,還有風源公子等等一幹人等,應該沒空陪著我去賞花了吧。”
曆軒夜並沒有話說,李顏夕起身對著曆軒夜行禮道:“那,我就先走了。”曆軒夜也不顧丫鬟正在幫著帶上玉佩,向前一步拉過李顏夕的手,而那個丫鬟因曆軒夜忽然走動而不小心失手摔了玉佩,看著玉佩暗自著急。
李顏夕皺了皺眉,問道:“王爺這是要做什麼?”
“我陪你一同去。”曆軒夜毫不在意玉佩,隻是靜靜的看著李顏夕,目光堅定。李顏夕想睜開被曆軒夜握住的手,卻怎麼也睜不開,隻好點了點頭道:“那王爺先把我放開。”
曆軒夜鬆開李顏夕的手,兩人對視一眼,便沒有在說話。雖說三裏路沒有多遠,不過正經從階梯下去還是十分累人的,李顏夕走到一半就有些不行了,卻也不要任何人扶著,自己一個人倔強的走下了山。
來到那片花園,並沒有半分賞景的意思了,淡淡的看著曆軒夜一眼,走到亭子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