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起身來到曆軒夜身邊,周了皺眉頭道:“我和王爺是剛到這裏不久,紅顏閣雖然已經逐漸在其他國建立眼線,不過時日尚短。況且這裏的秦家已經有了百年,倘若你說人選已經私下定了的話,無非就是兩種,一種是秦姑娘喜歡的,一種是秦姑娘不喜歡的。不管怎麼樣,我們初來乍到都不可能知道這些極其隱秘之事,這裏的老百姓都不知道,你這個也太為難我了吧。顏夕雖然不才,可是也受不了你用如此刁難的題來和我說我不才。”
“不愧是顏夕姑娘,巧言善辮。”白衣男子輕笑一聲道:“你可找對了人了,有她在,你的大業何愁?”隨即對著李顏夕說道:“夫人,剛剛是在下多有得罪了,夫人請坐。”白衣男子看著李顏夕坐下之後,才緩緩說道:“在下白宇,是他的朋友,江湖上的一個無名遊士。前些日子聽聞他迎娶了顏夕姑娘,又聽聞他對你寵愛至極,又聽聞你們到了南瞾和東晟的邊界,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前來此。我剛剛也是出來看看熱鬧的,卻碰到了你們,就想試試你的才氣,故有了剛剛的一出,請夫人不要在意。”
李顏夕打量了白宇一眼,道:“倘若你隻是江湖上麵的一個普通的遊士的話,怎麼會認識王爺的呢?而且你剛剛並沒有稱王爺稱之為王爺,反而叫他,王爺也沒有反對你如此叫。況且你手上的玉扳指已經是世間少有的了,能帶的上它的怎麼會是普通人?”
白宇輕笑一聲道:“夫人不必知道我到底是誰。聽聞夫人喜歡聽趣事,作為賠禮,我可以告訴夫人關於秦家小姐的事情。不知道夫人願不願意手下我的這個賠禮呢。”
李顏夕對著白宇並沒有什麼好感,一見麵就如此對她說話的,白宇還是頭一個。不過如今聽著白宇說了招親已經內定之後,李顏夕也並不想看了。反正無聊也是無聊,就隨便聽他講講吧。李顏夕點了點頭,示意白宇講。
白宇清咳一聲道:“秦璐小姐生下來的時候,母親就因為難產而去世了。故秦家老爺子很疼愛這個女兒,秦家小姐從小生下來就過著被捧在手心的日子,脾氣難免有些嬌縱任性。來的教書先生都受不了她的折磨走了,而秦家小姐十二歲的那一年來了一個叫董生的窮教書先生。”
李顏夕皺了皺眉,顯然已經猜到了結局道:“難道秦家小姐喜歡上這個教書先生了?”
“不,秦家小姐喜歡上的是一世家公子。”白宇笑了笑。
李顏夕怎麼也想不通秦家小姐和教書先生之間為何還會多出一個世家公子。隻好安靜的等著下文。
“十二歲那一年,秦家小姐偷偷跑出府,上街遊玩。卻被青樓的老鴇看中,被人綁著回了青樓。因這裏的有身家女子,未出嫁時都不得見人,故老鴇不認得秦家小姐,而秦家是有了名的清白之家,故當秦家小姐說自己是秦家小姐的時候,老鴇根本不信,也沒有請秦家的人過來驗證到底是與不是。”白宇歎了口氣:“正巧那時正好京城中有名的世家公子,杜智杭來青州談生意,遊玩遊玩,在青樓談生意之時卻聽到老鴇和秦家小姐的話語,故知道了秦家小姐被困於此,就出手相救。”
白宇喝了杯茶繼續說道:“之後把秦家小姐送回秦家之後,秦家和杜家就成了世交,秦家小姐也十分仰慕這位杜家公子。而秦家小姐的那位教書先生在花園給秦家小姐教書之時,偶遇杜家公子,兩人一見麵就互相寒暄,十分熟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