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皺了皺眉,並沒有要動的意思。曆軒夜看了看在一旁的守衛,李顏夕咬了咬唇,在曆軒夜的身旁坐下,拿過粥一口一口的喂著曆軒夜。曆軒夜吃完之後,看著李顏夕皺眉的樣子,伸手想幫著李顏夕撫平,卻被李顏夕躲開。李顏夕默然的看著曆軒夜道:“你什麼時候放我離開。”
曆軒夜無力的靠著,挑了挑眉問道:“噢?”
“當我離開,無論生和死都好,我隻要離開。”李顏夕的聲音很平靜,不大不小,屋中的人聽得一清二楚。他們連忙下跪,惶恐的看著李顏夕。
曆軒夜開口說道:“不要胡鬧,早知道你倘若敢如此就離開我身邊的話,那麼你在乎的那些人,或接觸的那些人,他們的親人我都要他們給你陪葬。”
李顏夕看著曆軒夜,眼中緩緩流出淚水道:“你究竟要怎麼樣,你殺了我兩次,還殺了我們的孩子,如今還想再殺我第三次嗎?”
曆軒夜的手微微顫抖,看著落淚的李顏夕,伸出手想去拍拍她顫抖的背,卻被李顏夕猛的推開。李顏夕冷冷的看著他道:“你就是如此,你就是想把我囚禁在你的身邊,拿無辜的人的生命來威脅我,讓我不能尋死。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究竟欠了你什麼。天下絕色,後宮三千,你就不能換一個人,為什麼非要是我,為什麼非要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為什麼。”一字一句,帶著多少個日日夜夜的血淚,帶著微涼的湖水,帶著大戰之中的他說出來的話,還有那個未出世的孩子。讓人心疼,讓人心涼。
曆軒夜靜靜的看著李顏夕,伸出手想觸碰,卻不敢觸碰。李顏夕的眼淚成串的往下掉,沒有白日的滿滿是刺的樣子,也沒有冷漠不把一切看在眼中的樣子,有的不過就是牽強的笑容破碎的心,滿是傷痕的身子。
暗衛在李顏夕哭累的時候,一個手刀劈昏了李顏夕。太醫在次進入房中,看著曆軒夜歎了口氣道:“皇上,如今已經是傷口的第二次崩裂了,請皇上要保重身體啊。娘娘還是送到別的屋中軟禁起來,等皇上傷結痂了,再去看望娘娘吧。”
曆軒夜看著躺在身旁的李顏夕,握住李顏夕的手道:“朕的夫人,愛卿想讓朕軟禁她到哪個院子當中啊?”
太醫皺了皺眉頭,緩緩道:“那你們好好照顧皇上,臣告退了。”
曆軒夜點了點頭,看著太醫躬身退下,對著丫鬟們道:“你們也退下吧。”蕭華不放心的看著曆軒夜道:“皇上。”曆軒夜皺了皺眉,蕭華是知道察言觀色之人,連忙帶著丫鬟們退下了。
曆軒夜抬起手,把李顏夕散落的頭發撥開,安靜的看著沉睡之中的李顏夕。李顏夕麵上還有淚痕,曆軒夜抬起手慢慢的擦拭著李顏夕麵上的淚痕,說道:“雖說你心中還是有一點點恨我,不過我很高興,你並沒有在九泉之下那樣的地方。顏夕,我欠你的那麼多,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的就去死的,畢竟我還要補償你,你怎麼可能已經死了呢。不過顏夕,雖說你如今是恨我的,可是畢竟還是對我有情,即使是恨。你今生都逃不掉了,既然進了我的府中,你是逃不掉了。”
李顏夕皺了皺眉,並沒有要動的意思。曆軒夜看了看在一旁的守衛,李顏夕咬了咬唇,在曆軒夜的身旁坐下,拿過粥一口一口的喂著曆軒夜。曆軒夜吃完之後,看著李顏夕皺眉的樣子,伸手想幫著李顏夕撫平,卻被李顏夕躲開。李顏夕默然的看著曆軒夜道:“你什麼時候放我離開。”
曆軒夜無力的靠著,挑了挑眉問道:“噢?”
“當我離開,無論生和死都好,我隻要離開。”李顏夕的聲音很平靜,不大不小,屋中的人聽得一清二楚。他們連忙下跪,惶恐的看著李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