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坐在地上,冰涼的雨水在她旁邊滴滴答答的響個不停,李顏夕皺了皺眉,想要起身卻發現無力了。許久許久,她才起身來到椅子上麵坐好,看著手心中的傷痕,被酒浸濕辣辣的疼。聽到動靜的管家緩緩過來查看,卻看見狼狽的李顏夕,連忙上來說道:“娘娘你怎麼了。”
李顏夕皺了皺眉,看著管家擺了擺手道:“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莫要告訴他們我在這裏發生的事情,否則管家你是知道的。還有,不要再叫我娘娘,這裏是涼城李府,不是曜城皇宮,這裏沒有什麼娘娘,隻有李顏夕,你知道了嗎?”
管家有些為難,不過看著李顏夕的樣子,又不好意思說不明白,隻能點了點頭,轉身退下了。李顏夕在紛紛的大雨之中看著雨幕,沉思,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屋簷之下的司空絕的冷笑。
曆軒夜許久沒有見李顏夕回來,本想讓小廝去找,又看見外麵下著磅礴大雨,擺了擺手讓小廝退下,拿過李顏夕的披風緩緩的出了院子。南城貼身保護著曆軒夜,曆軒夜問了李顏夕去哪裏之後,就前去。看見落魄狼狽的李顏夕坐在亭中,歎了口氣把手中的披風給她披上道:“我讓你一個時辰之內回來,你怎麼如今還在這裏,是不想一日後出去了是吧?”
李顏夕今日並未冠發,黑色長發有點粘有剛剛的酒,微微有些淩亂。李顏夕抬起頭,本來應該漆黑透亮的眸子如今已經是血紅一片,李顏夕皺了皺眉看著曆軒夜說道:“是你,是你殺了我們的孩子。”說著就拿起桌上的酒壇向著曆軒夜砸去,卻被一旁的南城攔下來。李顏夕轉身就跑,跑到雨幕之中,不顧腳上和手上的傷,聽聞身後的腳步聲,跑的更加厲害,隻是不願意見到他。
出了院子,仗著對地形的熟悉身後的人竟然無法追的上她,不過終歸李顏夕大病初愈,況且下雨天路又滑,在轉身的時候直接摔落。隔著雨幕回頭看,看著慢慢來到跟前和自己一樣被浸濕的身影。看著他緩緩對自己伸出手,李顏夕想起來,可是起不來,隻能無力的揮開他的手,對她說道:“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曆軒夜皺了皺眉道:“你今日是怎麼了,你不要鬧了。”
李顏夕感覺道自己的腳上有水劃過,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李顏夕不想見到她,隻是淡淡的說道:“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走開。”最後如同一個被逼到死角的小獸一般,哽咽害怕的說道:“你走開,你走開。”
曆軒夜歎了口氣,看著身後的南城一眼,南城會意離開。等著一個人撐著前來的時候,曆軒夜才緩緩離開。李顏夕把頭埋在膝蓋之間,不想去看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忽然感覺道有東西擋住了自己頭上的雨水,抬頭看著撐著油紙傘的元辰的時候,一下子就覺得找到了靠山。元辰蹲下,不顧衣擺沾到雨水,淡淡的看著李顏夕問道:“今日是怎麼了,怎麼這樣子鬧脾氣。”
李顏夕坐在地上,冰涼的雨水在她旁邊滴滴答答的響個不停,李顏夕皺了皺眉,想要起身卻發現無力了。許久許久,她才起身來到椅子上麵坐好,看著手心中的傷痕,被酒浸濕辣辣的疼。聽到動靜的管家緩緩過來查看,卻看見狼狽的李顏夕,連忙上來說道:“娘娘你怎麼了。”
李顏夕皺了皺眉,看著管家擺了擺手道:“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莫要告訴他們我在這裏發生的事情,否則管家你是知道的。還有,不要再叫我娘娘,這裏是涼城李府,不是曜城皇宮,這裏沒有什麼娘娘,隻有李顏夕,你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