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軒夜皺了皺眉,看著李顏夕說道:“如今自然進宮了,那麼我自然會保護你,你要怎麼樣都可,不過不能輕易說出剛剛那個話了。”
李顏夕點了點頭,道:“倘若真的如此,我也不會和你說,隻會一聲不響的離開。”
曆軒夜果然臉黑了下來,許久才說道:“掩了朱門。”而那天李顏夕被曆軒夜好好的懲罰了一番。李顏夕就昏睡過去了,而曆軒夜則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去處理。
李顏夕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杏冷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裏,看見李顏夕醒了,就連忙讓人進來,扶著李顏夕起來幫著李顏夕梳洗。李顏夕任由他們弄來弄去,最後等她們冠了一個發之後,問李顏夕要帶什麼發飾。李顏夕看了看窗外陰沉沉的天,覺得這樣的時候應該沒有人會來找自己,就說道:“不用了,如此就好了。”
杏冷看著李顏夕勸道:“娘娘,如今你已經是皇後,要講究尊容,就不能和以前一樣肆意妄為了。”
“如今這個時候還有誰來,況且等著不是還要脫一遍,甚是麻煩,就不必帶了。”李顏夕擺了擺手。
杏冷還要勸,不過被李顏夕看了一眼就住嘴了。畢竟今日和那些人也吃不下什麼,況且如今又如此晚了,李顏夕倒是餓了。晚膳早已經準備好了,杏冷在一旁服侍。李顏夕想著自己如今已經在宮中了,並沒有外麵那般便宜,做的事情什麼都得要一個貼身宮女。杏冷那個時候服侍過,知道她的性情。李顏夕就想收了杏冷做貼身宮女,猶豫了兩下,就和杏冷直接說了:“如今我這裏需要一個貼身宮女,倘若你願意跟我,我就和皇上要了你。”
“皇上早就知道娘娘想要一個貼身宮女,才讓奴婢過來的。”杏冷微微一笑道:“皇上已經安排妥當了,如今奴婢已經是娘娘的人了。也是昭仁宮的女官。”
李顏夕想著,曆軒夜找的人應該可以放心用。不過李顏夕看著杏冷問道:“我和皇上,你聽哪個的話。”
“在外應該以皇上為主,而後宮之中以娘娘為主。”杏冷也是一個聰明的人,她知道隔牆有耳,不過她也知道。這些話即使傳進了曆軒夜的耳朵中,也沒有什麼。
李顏夕點了點頭,不由得在心中稱讚杏冷是一個聰明的人。吃過飯之後,李顏夕做歪在軟塌之上。一個宮女進來對著李顏夕行禮說道:“娘娘,有兩位夫人過來想給娘娘請安,娘娘是見還是不見?”
李顏夕挑了挑眉,道:“就說本宮乏了,這個時候不想見誰。誰來也不想見,她們的心意本宮知道了,讓她們退下了,不用再來了。”
宮女應了一聲緩緩的退了出去,杏冷看著李顏夕問道:“如今我們就如此得罪人,是不是有些張狂了。”
李顏夕挑了挑眉,不可置否的說道:“我就是讓她們如此,覺得我張狂。我要演一出戲,而他們可是戲裏麵的不可少的人。如今要她們演戲,那麼就要把她們拉下水,看著她們是選擇我,還是選擇那邊的人。”
杏冷實在不懂得李顏夕為何如此的做,不過她自然有她的道理,而杏冷要做好的就是盡心盡力服侍李顏夕就好了。
禦書房這邊,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要就寢的時辰了。內務府按照慣例遞上綠頭牌,而曆軒夜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德順,德順立馬對著那個太監說道:“不長眼的東西,沒聽見皇後娘娘回來了嗎?如今皇上自然是要去皇後娘娘哪裏,你們還不麻利一些,把皇後娘娘的綠頭牌做出來,這點事都不知道做了嗎?”德順訓完之後,看著一旁冷若冰霜的曆軒夜道:“皇上,如今天色不早了,皇後娘娘還在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