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惜語拿過紙張仔細看,就看見上麵寫的和那個時候所做的,是一模一樣的。又想到玉兒大清早的就離開朝霞宮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心中就知道了。安惜語冷的看著李顏夕道:“倘若是玉兒胡亂安在臣妾身上的罪名呢,她本來就和那個宮女有恩怨,可是臣妾和那個宮女毫無恩怨,臣妾沒有必要要殺了她啊。”
李顏夕點了點頭,捋了捋身上的衣裳,又整理整理頭上的流蘇,才道:“我知曉這件事和你並沒有一點關係。”李顏夕這樣說讓安惜語更加有些心驚,看著李顏夕皺了皺眉,道:“皇後娘娘的意思是?”
李顏夕淡淡道:“不過既然你宮女如此說你,想必你的德行是不好的。你宮女自己殺人不算,還以下犯上,把自己殺的人推脫到自己的主子上麵,實在可恨,你就交由本宮去處理吧。而你,教導不嚴,讓你的宮女任意殺害,而你卻偏私幫她,實在是十分的可恨,既然如此,那麼就免得要罰罰你了。你就去本宮宮門口哪裏跪著吧,本宮什麼時候叫你起來你再起來。”
安惜語看著外麵如此毒辣的太陽,心猛的一驚。立即有侍衛上來把安惜語拉下去,李顏夕看向一旁的菊兒說道:“這樣的戲可好看。”
菊兒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不由的問出生,說道:“為何小姐不治她一個殺人罪,那個時候就幹幹淨淨了。”
“那樣太便宜她了。”李顏夕拿過茶杯,卻不喝,說道:“活著比死了更加痛苦,我要讓她和在十八層地獄那班痛苦。再說了,如今我還沒有玩夠呢,怎麼能讓她如此輕易的就解脫了。”
李顏夕打了一個哈欠,起身緩緩說道:“有些困了,我就睡一個好的午覺,你還有什麼要忙的,就去吧,別因為我耽擱了你的事情。”
菊兒行禮之後就退下了,經過安惜語身的時候冷冷的看了一眼安惜語。
李顏夕這一個午覺睡了一個時辰,而安惜語也在外麵跪了一個時辰。李顏夕對著杏冷說道:“讓她回去吧,說是晚間再過來,我給他看一樣好東西。”
杏冷應下了,連忙出去。回來的時候,對李顏夕說道:“娘娘你是沒有看見,如今她的步子都不穩了。”李顏夕點了點頭,看向外麵的天氣輕笑一聲,說道:“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李顏夕吃過晚飯之後,安惜語才過來,麵色雖然上了胭脂,不過還是十分的憔悴。李顏夕看了她一眼,喝了杯茶才緩緩起身,隨即又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帶著安惜語出了宮門。來到一個偏僻的宮中,裏麵傳來陣陣的慘叫之聲。李顏夕邊走進去邊說道:“你的貼身宮女如此的誣陷於你,作為皇後的我必當給你出口氣,如今你的貼身宮女就在裏麵。你進去看看吧。”
安惜語點了點頭,跟著李顏夕走進去。看見的是一個身上沒有一點好地方血肉模糊的血人,不過看著麵目還算是幹淨的。李顏夕笑了笑說道:“如今就這樣繼續打,沾了鹽水繼續打,打死才算。”侍衛應了一聲。
杏冷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李顏夕看向一旁的安惜語問道:“你說這個可好?”
安惜語點了點頭,十分冷漠的看了一眼玉兒,仿佛玉兒和她半點關係都沒有。李顏夕挑了挑眉,道:“不如你也上去打兩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