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看著那個宮女說道:“惜妃還是蕁妃啊?”宮女驚訝的看著李顏夕,李顏夕笑了笑說道:“姑娘,你好歹打聽打聽打聽我是誰再過來可好?想殺我的雖然挺多的,可是真的動的下手的無非就是那幾個。寧嬪道不會真的會來害我,她本來就是一個息事寧人的人,犯不著這個時候來得罪我。如此借刀殺人的手法,隻有宮中的惜妃可以使得,如今她既然為蕁妃辦事,保不準你就是蕁妃的人,原來去監視寧嬪的,調來我這裏無非就是沒有合適的人了而已。不過你這個宮女也不怎麼樣,偷聽一個還能弄出動靜來,你的主子應該也不怎麼樣。不過你還是十分衷心的,知道逃不了就要服毒自盡。”
徐念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麼知道她要服毒自盡。”
李顏夕起身微微一笑,打開扇子的動作十分幹淨利索,說道:“畢竟暗衛不會莫名其妙的打碎她的牙,想來應該是她的牙裏麵有了毒藥,我見多了,也聽多了,猜的。”
暗衛點了點頭。李顏夕對這樣的事情已經無關痛癢了,畢竟是一些小事情,那個宮女抬頭看著李顏夕,終於開口說道:“娘娘既然都知道,那麼為什麼還要讓人去查。”
李顏夕拿著扇子看了看上麵的花樣,想著應該再讓曆軒夜畫一個才好,許久才緩緩的說道:“不過就是想好好羞辱你的主子罷了,你我是不打算對你怎麼樣的,畢竟你聽到的不是關於我的事情,至於你結果會怎麼樣。”李顏夕轉頭去看呂侯爺,笑了笑道:“交給您了。”
宮女看著李顏夕微微一愣,轉而又看向呂侯爺。當初呂侯爺治兵的時候,手段之嚴厲,讓人望塵莫及。如今在李顏夕手中,她可能會不想麻煩而讓她死的幹淨一些,可是在呂侯爺的手中,那麼她死前的萬般折磨應該是免不了的。宮女想到這裏,就不由的看向呂侯爺,皺了皺眉。
李顏夕笑了笑道:“不知道我這樣做,可是合了你的心?”
呂侯爺點了點頭,道:“如今我就把人帶走了,畢竟是你宮中的事情,我也不想看著你們這出戲,念念如今也已經是別國的皇妃了,不應該再摻和進去,我們就走了。”
李顏夕點了點頭,徐念和呂侯爺行禮之後就帶著宮女離開了。宮女本來想著一會自己主子過來的時候,可以讓主子給自己求求情或者事給她一個痛快,可是如今卻不想到李顏夕直接給呂侯爺帶走了她,心中後悔莫及,十分淒涼。
杏冷不一會就回來了,帶回來的是一應的文書,記得清清楚楚的。李顏夕看著上麵寫著朝霞宮,冷笑一聲說道:“去請惜妃過來喝茶吧。”
杏冷讓宮女去請,可是李顏夕卻起身緩緩來到房中,靠著軟塌,閉上眼睛,是要睡覺的樣子。杏冷緩緩說道:“娘娘,還是吃過午膳再睡吧。”
李顏夕搖了搖頭道:“不了,我起身的時候再吃吧,反正那個時候有人陪著,吃起來胃口想來也好一些。”杏冷連忙拿過一旁的被褥給李顏夕小心的蓋上,就退了出去。
宮女來到朝霞宮的時候,安惜語的午飯剛剛端上來,宮女對著安惜語行禮之後道:“惜妃娘娘,皇後娘娘有事請你過去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