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輕輕一笑道:“慕容家是世代官宦世家沒錯,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前車之鑒有多了,葉家。如今倘若慕容家的錯處放在朝堂之上,倘若錯處足夠大的話,那麼你們慕容家,終究還是和葉家一樣。慕容府的府邸用的東西,好像不是你爹爹的一點點俸祿可以用的上的,正所謂,無奸不商,想必令尊也沒有百姓皇上眼中的那樣清明,那樣幹淨。既然如此,那有什麼動不得的。朝堂也好,後宮也罷,隻要我是皇後,皇上還寵愛我的話,那麼我終究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做我要做的事情,報我想要報的仇。”
慕容蕁藏在袖中的手微微的顫抖,忽然李顏夕猛的退後一步,看著慕容蕁手中的匕首,冷笑一聲。暗衛立馬扣住慕容蕁,李顏夕奪下慕容蕁手中的匕首,反手就一個巴掌打過去,力氣太大,手都有些麻了。隻見慕容蕁的嘴角都流出血,李顏夕靜靜地看著慕容蕁說道:“想要殺我?”
慕容蕁隻能狠狠地瞪著李顏夕,下一秒,李顏夕的刀就抵到慕容蕁的臉上,道:“倘若把我惹急了,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麼事情,當初拿匕首割臉的痛苦,我如今還記得,你要不要嚐嚐我當初受過的痛苦?”
慕容蕁皺了皺眉,李顏夕微微一笑說道:“當初要不是你縱容他們如此,如今也不會如此對你。給太師府的,我根本沒有寫,應該是你讓人模仿我的筆跡寫出來的吧。放心,這樣的事情我會一件一件還給你的,如今不要逼我,不然很有可能會提前實現計劃。”
慕容蕁看著李顏夕,麵上都是驚恐,猶如李顏夕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李顏夕放下刀,看著慕容蕁說道:“放心,現在你的爹爹不是太師而且是右相,如此高的地位,如同城牆之上,我伸出一隻手,把你推入萬丈深淵,你必然粉身碎骨,倘若你如今可以勸你父親如此高的地位,那麼必然是好的,倘若不能,慕容家,必然會遭遇血劫。”
慕容蕁皺了皺眉道:“你我二人之間的恩怨,你何必牽扯她人。”
李顏夕一把抓住慕容蕁的衣裳,說道:“那麼當初是我們幾個人的恩恩怨怨,你們嫉妒皇上寵愛我對我下狠手,我不在乎。招財進寶,紅果他們是什麼,他們也是無辜之人,你們可曾饒過她,你們可曾放過他們。不曾吧,那麼久別怪我牽扯你們家人,別怪我讓你們下地獄。”李顏夕猛的放開慕容蕁,暗衛同時也放開慕容蕁,慕容蕁跌坐在地上。
慕容蕁抬頭看著李顏夕,顫抖道:“你不是寶嫣,寶嫣不像你這樣厲害,也沒有你那樣惡毒心腸,你到底是誰。”
“寶嫣已經死了,在楓葉林的時候,冰冷的湖水你嚐過滋味了嗎?她就是在這樣冰冷的湖水之中死了。在很多年前,她就已經死了。”李顏夕冷笑兩聲說道:“可是如今回來的是李顏夕,另一個寶嫣,她沒有寶嫣的善良,純潔。她的心如同白布,已經被你們手上的血染紅,所以如今的李顏夕,已經不再純潔善良。你們一個都少不了,怪就怪你們百密一疏,讓我從地獄之中逃出來。即使那個綁上石頭,可是你們也沒有想過繩子會斷的。既然讓我可以回來,那麼你們就都等著吧。王府之中,那些隻是雕蟲小技,如今才是真正的大戲。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把你的命交給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