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蕁想了想說道:“算了,一切一切,因果報應,上天行該已經注定好了,既然如此,那麼就不要糾結這些,罷了罷了,隨他去吧。從今日起,我誰也不見,一切事情,倘若不是關於慕容家的,都不要傳入我的耳朵。”
藍靈點了點頭道:“那麼關於惜妃的呢?”
“傳個話給她,讓她早點放手,這個人我們終歸是鬥不過的,早點放手,可能還會好一些。”慕容蕁躺下說道:“皇後那邊,你也讓人傳個話給皇後,就說一切的事情和慕容家沒有關係,早懲罰就衝著我來,和我家中的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藍靈看著慕容蕁說道:“主子,倘若老爺有辦法呢?有辦法處置皇後呢。”
“去說吧,即使有辦法處置皇後,說這些也是沒有妨礙的。”慕容蕁笑了笑說道:“好了,我乏了,你出去吧,要你傳的話一定要給我傳到。”
藍靈點了點頭,幫著慕容蕁掖了掖被角說道:“如此主子就好生歇著,奴婢會把主子要傳的話傳給二位的。”
消息來到李顏夕的耳邊的時候,李顏夕正在喂魚,聽到這個輕輕一笑,並未說什麼。是藍靈親自來送,畢竟外人不好聽見這些的。藍靈看見李顏夕如此,就行禮離開了。
杏冷著魚料的盒子,對著李顏夕問道:“娘娘,他們這算是示好嗎?”李顏夕拿過一點,撒在魚池之中,看見魚兒因為這個互相爭搶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不,她這是要破罐破摔了,她知道我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想保住慕容家。畢竟慕容家是百年的根基,丟不起這個臉。”
杏冷誰說不懂得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娘娘打算怎麼做?”
李顏夕笑了笑,看向杏冷說道:“我不想放他一馬,畢竟當初她沒放過我,該怎麼做還是得怎麼做。”李顏夕回頭看了看正在呆愣著的杏冷說道:“你不是覺得我很可怕。”
杏冷搖了搖頭道:“怎麼會,娘娘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一個人了。如今你做的無非就是報複她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哪裏會可怕。”
李顏夕把魚料又撒了一把道魚池中去,抬頭輕笑一聲說道:“你真會說話。”
杏冷搖了搖頭,看著李顏夕還是想玩,就說道:“娘娘,想必你今日還是酸痛著,我們還是進裏屋吧,今年的秋日好像比往年的冷了。”
李顏夕點了點頭,跟著杏冷進了屋,坐在茶案之上泡茶,忽聽聞腳步聲,不用看就知道是菊兒,就說道:“剛剛我正尋思著泡一壺好茶,如今剛剛起鍋你就來了,是正巧還是趕著時間過來的。”李顏夕抬頭笑瑩瑩的看著菊兒,今兒個菊兒穿了一件黃色衣裳,還真的配得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