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看著蘇若要離開,上前一步道:“姐姐,縱使父親有千般萬般的不對,不過他也是被逼的。如今她已經恨上了我,雖說如今求她原諒已經是十分渺茫的,可是我卻還想求她原諒。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要強之人,倘若讓我在眾人之下求她原諒我斷然是開不了這個口的,還請姐姐幫我把她約到懸崖邊上,那裏清淨,很少有人來。”
蘇若回頭看著柳夫人一臉懇切的樣子,道:“你不是想要哄我,口中這樣說,實際上是想把她殺了吧。”
柳夫人搖了搖頭道:“姐姐,我斷然不敢,她身邊那麼多的護衛,況且昨天那麼多的人都拿她無可奈何,我還能怎麼辦,不過就是那個地方清淨,好說話。倘若姐姐不相信的話,那麼可以一起來。”
蘇若狐疑的看了一眼柳夫人,隨即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如此說,那麼我就一同過去吧。”
柳夫人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等到蘇若離開之後,柳夫人麵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溫婉,忽然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他的身旁,柳夫人看了看四周問道:“一招斃命,你有多少把握。”
“九成。”
柳夫人皺了皺眉道:“話別說的太滿,你自己昨日也說過那些人不好惹。”柳夫人看了看黑衣人道:“倘若這次還不能讓她徹徹底底的消失,那麼我就讓你徹徹底底的消失。”
黑衣人點了點頭,陰笑一聲就走開了。他們以為他們的計劃天衣無縫,卻未曾想到離他們不遠的樹上一個人睜開了眼睛,笑了笑,隨即又閉上了眼睛,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這對於很多人是一個機會,對於他們也是一個機會。
李顏夕正在屋中看著鶯兒在捋雪豹的毛,手中無意拿起一本佛經,隨便念了幾句就又放下來。雪豹舒服的伸了懶腰,而李顏夕也是十分舒服的靠在軟塌之上,曬著太陽。忽然身邊坐下了一個人,擋住了太陽。李顏夕睜開眼睛看見是曆軒夜的側顏,皺了皺眉道:“你為何要擋住我的太陽?”
曆軒夜笑道:“你不過剛剛起來,別睡了,出去走走。”
李顏夕想來今天是涉獵的第一日,他這個帝皇必然是要出去射第一箭的,那裏有這閑工夫在這裏和他說話。就問道:“你不是要去涉獵嗎?怎麼能在這裏。”
曆軒夜覺得這句話十分的好笑,故而說道:“我怎麼不能在這裏,看看你,又說胡話了不是?”
李顏夕皺眉道:“雖然今日日蝕耽誤了一個早上的時候,可是終歸今日還是要進入林中,你身為帝皇不是要第一箭嗎?”李顏夕看著他已經換了衣裳,就說道:“你看看,你衣裳如今不是換了嗎?快去吧,不然他們可是有閑話要說我了。”李顏夕坐起身,對一旁的鶯兒招了招手,鶯兒乖巧的來到李顏夕身旁。李顏夕一把抱起她道:“我不睡,我交鶯兒寫寫字,略坐坐。”
曆軒夜坐在李顏夕的身旁,揉了揉鶯兒的頭發。道:“想不想學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