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軒夜點了點頭,不知到底懂還是不懂。又拿著棋子下了兩子,抬頭看向她,聲音低沉:“許久沒有聽見你彈琴了,既然今日又功夫在這裏鑒賞別人的琴技,還說得這樣頭頭是道,那麼彈一首吧。”
李顏夕聽見這個差點把手中的茶杯丟出去,剛剛躲開了跳舞,如今多嘴評了人家的琴技,竟然又要彈琴。不過想想比起在這樣搖搖晃晃之上跳舞,還是覺得彈琴好一些。可並未說話,隻是祈禱曆軒夜能像剛剛那般,忘了這件事。
可是不料曆軒夜不是忘了,而是早有準備。跳舞和彈琴貌似一個都逃不過。上好的古琴和舞衣擺在李顏夕眼前之時,李顏夕愣了愣,咽了咽口水,裝傻的看著曆軒夜:“這是。”
“讓人特意去準備的,你不是說沒有管弦之音,沒有舞衣,不跳嗎?”曆軒夜挑了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李顏夕這才發現自己是被他耍了,倘若他真的要準備,也不應該就這個時候準備好了,他們才剛剛說起這個。李顏夕呆呆的看著麵前的東西。看來躲是躲不過去了,隻能硬著頭皮拿著衣服去換。
一身紅色舞衣,分外妖嬈。李顏夕看了看桌上的金釵流蘇,冠上發之後一個一個戴上,拿起胭脂抿了抿嘴。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紅衣紅裝,許久未曾這樣豔麗的裝扮。即使大婚的妝容也不過淡淡的而已。
戴上最後一支金釵,就起身來到了剛剛的畫舫之中。剛剛桌席已撤,隻見曆軒夜坐在琴案前,麵前燃著香,層層煙霧之中,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看不透澈。
鶯兒乖巧的坐在曆軒夜身旁,看見她出來了,伸手拉了拉曆軒夜的袖子,指了指她。曆軒夜抬頭順著鶯兒的手指看向她,眼中有一絲光亮。手輕勾就流出一個音。未曾告訴李顏夕要彈什麼曲子,隻是隨心所欲的彈著,李顏夕聽到第三個音才想起是紅顏閣中一舞之時,抬頭望他那首曲子。
舞步雖有些生疏,不過不至於全部忘光,還好底子還在。一曲舞跳的大汗淋漓,最後曲終,舞盡。李顏夕來到琴案前,琴案之上立的香正好燃完。曆軒夜按了按琴弦,隨手把桌上的茶盞遞給李顏夕。
李顏夕接過,不冷不燙,剛剛好。鶯兒不知道賞舞,不過也拍著手叫好。李顏夕看了看外麵的光景,道:“如今風和日麗,這支舞,月光之下,湖水旁跳剛剛好。”
曆軒夜挑了挑眉,看向一旁已經在神遊的德順,緩緩開口:“既然這樣,那麼就今夜不回宮,好好的賞賞皇後的月下舞吧。”
德順笑了笑,一副了然樣子,說了聲是就弓身退下。
李顏夕歎了口氣,不過想到今夜不用回宮,心中還是十分歡喜的,又有些擔憂那些大臣們。曆軒夜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把折扇扇柄敲了敲李顏夕的腦門:“你擔憂什麼,出來不是你提的,不回去也不是你提的,有什麼好參的,難道我會因為他們的兩言三語廢了你?”
曆軒夜點了點頭,不知到底懂還是不懂。又拿著棋子下了兩子,抬頭看向她,聲音低沉:“許久沒有聽見你彈琴了,既然今日又功夫在這裏鑒賞別人的琴技,還說得這樣頭頭是道,那麼彈一首吧。”
李顏夕聽見這個差點把手中的茶杯丟出去,剛剛躲開了跳舞,如今多嘴評了人家的琴技,竟然又要彈琴。不過想想比起在這樣搖搖晃晃之上跳舞,還是覺得彈琴好一些。可並未說話,隻是祈禱曆軒夜能像剛剛那般,忘了這件事。
可是不料曆軒夜不是忘了,而是早有準備。跳舞和彈琴貌似一個都逃不過。上好的古琴和舞衣擺在李顏夕眼前之時,李顏夕愣了愣,咽了咽口水,裝傻的看著曆軒夜:“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