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就是一個女子,不過就是女扮男裝而已,聽他這句話,就覺得有些奇怪。就連忙開口阻攔要走的掌櫃的:“請留步。”隻見他回頭,邊打著哈欠看著李顏夕問道:“公子還有什麼事嗎?”
“剛剛聽掌櫃的說,倘若是個姑娘有怎麼樣,這個扇子也會挑人的嗎?”她隱隱覺得這件事一定和她為何會來到這個世界有關係。雖然她想回去的念頭不高,可是也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生活。她已經被命運擺布一回了,她不想再被擺布一回了。
那個掌櫃的打量了李顏夕一眼,曆軒夜本在看一把折扇,聽見這邊的動靜,就抬頭,正巧看見掌櫃的咄咄逼人的看著李顏夕。不由得上前兩步擋住掌櫃的的目光。
李顏夕卻從曆軒夜的身後探出一個頭來,鍥而不舍的問:“掌櫃的請明說,倘若不明說的話,那麼就不能收下這個扇子。這扇子實在讓我十分不安。”
“原來是個女子。”掌櫃的摸了摸下巴白白的胡子,打量了曆軒夜一眼,搖了搖頭道:“果然沒錯,剛剛看見你的時候我還以為那個有偷懶沒看仔細。這個扇子既然已經給你了,那麼你就隻能收下。之後你和她有很多相遇機會,到時候你想知道什麼她自然會告訴你的。”
“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麼?”
說著就來到櫃台前,打了一個哈欠拿過毛筆,記上一筆。漫不經心還不在意的說出她心中的事情:“和這個世界的關聯不是嗎?”掌櫃的看著她還要問,就抬手阻止了她:“我本來就不管這些事情,畢竟你們的事情是一段說不清理不清的事。之後會有一個人去找你,你要知道的一切他都會告訴你的。”
李顏夕隨手把扇子放在桌子之上,剛剛本說倘若不告訴她的話,那麼扇子寧可不要,如今怎麼樣都不能要這個扇子。李顏夕拉著曆軒夜離開,卻有些期待他追上來,可是終究還是沒等到他追上來,有點落魄。
他們離開之後,一個紫衣姑娘,緩緩從隔門之中走出來。拿過桌上的折扇嘩啦啦的打開,掌櫃的抬頭看了看她,戲謔說道:“這個孩子還真是十分的倔強,你怎麼選了這個孩子。看來你此行是白來了。”
紫衣姑娘長裙搖曳及地,長發未婉,隻是在耳邊別了一朵四色花,長袖飄飄,手一拍合上折扇。道:“話別說太滿,沒到最後誰知道結果如何。”
掌櫃的挑了挑眉,道:“賭一場如何?”
紫衣姑娘從長袖之中拿出一麵鏡子,照了照,之後放在桌子上。道:“如今還不是時候,等到了時候還請您老人家叫叫我。我昨兒惹了他,被他打傷了一二分,如今要好好的養養了。”
掌櫃的挑了挑眉,打量了紫衣姑娘一眼,點了點頭道:“你還真應該好好的養養了。”
紫衣姑娘對著掌櫃做了一個禮,就回去了。
李顏夕走在路上,有些悶悶不樂。最後被曆軒夜帶進一家折扇店,逗留了半個時辰得到了他親自畫的折扇一個,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曆軒夜看著李顏夕挑了挑眉,剛剛他們兩個說的話雲裏霧裏:“你是否有事瞞著我。”
李顏夕想了想,點了點頭道:“我的確有事瞞著你。”
曆軒夜對李顏夕如此誠實,心中表示十分的滿意,再問李顏夕是什麼事情之後,李顏夕就不肯說了。曆軒夜皺眉,拉著李顏夕穿過一處院落來到紅顏閣:“有事情要說出來,倘若不說出來夫君如何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