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冷聽見這個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德順說了,當然沒說關於這個消息是誰告知的。
德順聽聞點了點頭道:“這倒是一件大的事情,可是皇宮這樣守衛森嚴,那裏會有什麼人進的來。”
“公公你真是。”杏冷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德順道:“倘若皇宮守衛森嚴的話,那麼當初翠縷是怎麼混進來的。如今關乎到兩個主子的性命,請公公可以不要這樣兒戲好嗎?”
“可是。”德順還是十分相信宮中的守衛,相信南城的。
“沒有什麼可是。”杏冷一把刀橫過德順的脖頸,道;“我把這件事告訴你不是讓你在這裏可是來可是去的,在猶豫兩下,兩個主子的性命就會被別人左右了,你可知道?”
本來溫順的杏冷,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那句話說得好,狗急了也會跳牆的。
德順如今這樣也隻能按照杏冷說得去做了。德順腦子還是十分的靈光的,不然他也不能跟在曆軒夜身旁這樣多年。就想出來了讓他們從上麵飛下來的方法。
杏冷雖然覺得這個方法有些不妥,可是如今除了這個方法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也隻得讓兩個可靠的人前去請他們前來。
雖然外麵十分緊張,而李顏夕一開始進來也是十分緊張的,可是不知怎麼了,兩個人就變成洗鴛鴦浴了。
事情是這樣的,李顏夕推門匆匆進來的時候,就感到一陣淩厲的風直直的向她而來,她微微閃身,才勉勉強強的躲開那個暗器。
回頭看見竟然隻是軟軟的花瓣而已,已經入木三分,又看了看屏風和垂下來的紗縵,果然上麵有一道不小的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中狐疑道:“他真的自廢了武功嗎,可是倘若不是的話,為何那麼多人都說。”
李顏夕回身看了看那個花瓣,不由得搖了搖頭,覺得請他們來是不是有些多餘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自廢武功還可以修煉的。雖然短時間內不能和以前那樣的厲害,不過還是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的。
“是誰。”冷冽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如同剛剛的花瓣一般可以入木三分。
李顏夕也不回答他,挑開紗縵就直接的來到他的麵前,隻見他看見她微微一笑道:“回來了。”
白皙的肌膚之上略有些水滴,熱氣騰騰蒸氣中,三千青絲隨意的搭在肩膀上,襯出極美的臉龐,好看額鎖骨。水上浮著花瓣,正好蓋住下麵的光景,隱隱約約的樣子更加的誘人。
聲音在空曠的宮殿中回響,絲絲柔柔如同霧氣一般。
對於麵前這樣誘惑看得場麵,讓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道:“你為何不在行宮之中泡湯池子,倒是來泡這樣的小小木桶。”
麵對這樣的美色,讓她早已經忘記自己是為了什麼而來了。
隻是有些別扭的別開目光,可是在別開目光之時,心中又想,他的身子多多少少還是見過很多次的,怎麼這個時候就害羞起來了,實在不像她的作風。
不由得紅著臉再看過來。曆軒夜看見她這樣,不由得隻是淡淡一笑,道:“不過就是過來看看你,過禦花園的時候不小心染上灰塵。回行宮又太遠,就在這裏將就一下。”
她想到行宮的那個大池子,又看了看這個小木桶,十分認同實在有些將就了。
不知什麼時候,安安分分在桶中的他忽然伸出手,猛的一拉,頓時間她就華麗麗的落水了。
雖說木桶比起那個行宮池子來說是小了一些,可是也是有一人高的。被拉下去之後,就立刻沉到桶底。
又被一隻手臂拽著,強行的拉出桶。這下渾身已經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