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認真。
終於,她輕聲喚,家儒。
他並不答應,隻是俯身,凝視著像小花苞初綻一樣美好的潔白軀體。
她輕輕喘著氣,因為他的氣息而頭腦眩暈,“你……你的手……”
秘密的領域被侵占,她像一隻從睡夢中被驚醒的貓兒。
“你說我在發燒?”他微微嗤笑。
“怎麼現在嗓子說不出話的反倒是你?”他輕吻她耳後細膩的皮膚。
趙枚不再說話,卻好像終於掌握了快樂的秘密,伸出手臂攀住他的脖子,承受他少有的激情。
她很緊張。
可是她一點兒也不怕他。
從小到大,那麼多的傷心與失望,那麼多的委屈和求全,她一直渴望著有一個人能給她一個安穩的懷抱,讓她可以安心閉上眼睛,感受春日和煦的溫暖。
從來沒有一刻像此時此刻一樣讓趙枚明白,她是這樣貪戀著他。
他撫摸著她的麵頰,帶著幾分疼惜,小玫瑰,我在這裏。
她吻著他的頸窩,感覺他在自己身體裏的力量。
原來,你一直在這裏。
我,終於等到了你。
……
“小玫瑰?”他微微蹙起眉頭,手指抬起臂彎裏的她汗濕的下頜。
“嗯?”是誰的聲音?這樣滿足和慵懶。
“你沒事吧?”淡家儒一直不是個在男女方麵**十分強烈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麵對著她,卻好像不知不覺是失控了。
這樣強烈的想要一個女人的**,隻在很多年前,她臉上呈現出哀戚,將自己獻祭一樣送到他身前的時候,才感覺過。
“嗯……我能有什麼事?”
她嘴硬,強悍的大姐大式的話語,吐出的腔調卻是有氣無力。
可憐的趙枚,隻有一次經驗,對象是同一個人。
初次難以忘懷的是痛苦,這次……
不過從言情小說裏得到的知識,卻還是讓她覺得,他似乎很久都沒碰過女人了。
淡家儒俯首,靜靜凝視著她羞澀的小臉。
幾乎是沉醉地觀賞著她的麵頰,此時此刻的她有著滿足後的妖嬈嫵媚,混雜著小女孩兒才有的青澀嬌羞,女孩兒和女人之間的年紀,最最吸引人的年華。
這是個完完全全屬於他的小玫瑰,隻有他才能看到的動人容顏。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嘴角的笑容,因為濃濃的占有欲,顯得格外的明亮。
不規矩的小手爬上他的胸膛,他翻身,黑眸中透露出威脅,“小東西,你在幹什麼?”
趙枚的手頓住,“你在發燒。”
原來,小腦袋瓜子裏心心念念的,是這件事。
“我沒事。”淡家儒道。
“不行。”趙枚堅持,“一定要量體溫,才能知道你是不是需要退燒藥,你比平常人更容易感染肺炎,所以——”
“so
what?”淡家儒挑眉,“現在下床的話……”淡家儒看著散亂在遠處的衣服和兩人身上的薄被,“你是打算光溜溜地跳下去給我量體溫,還是把被子搶走讓我在床上受凍?”
趙枚陷入兩難境地,“沒有第三條選擇?”
淡家儒玩弄著她胸`前的柔軟,惹來一聲嬌呼,“小姐,不是任何事情都有第三條路好走的,大部分判斷題你隻能選擇t或者f,隻有很少的情況下才會出現ng。”
“那麼你呢?”趙枚忍著顫唞,咬牙吐出正常語調的問話。
“我?”淡家儒挑眉,“你說呢?我是true,false還是not mention?”
“你?”她在他帶著薄繭的手指在細嫩的肌膚上挑逗的間隙艱難的思考,“你的話,從來都是我唯一的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