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就直接給您灌;您自己選。”

翟芙芙忙點點頭,等到陌生女子從店小二手中接過了飯菜,她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一家客棧。等到那女子給她扯掉了口中的絲帕,翟芙芙問:“不喊,隻想問,是誰讓們綁架?”

那女子冷笑一聲,眼中意味莫名:“少奶奶,都這麼喊您了,這麼尊稱您了,您說是誰?”

翟芙芙心頭一涼,道:“為什麼夫要這麼做?!”又對那女子道:“夫給了什麼好處,給雙倍!放了!好不好!”

那女子冷哼一聲:“收錢財,替辦事,不是那出爾反爾之。您好好地呆著還好,不好好呆著,卻是不介意將打昏了帶到目的地。”

翟芙芙眼睛一亮:“想將待到那裏去?”

那女子笑了:“不要想套的話,少奶奶。到了地方您就知道了。總之,您以後還是放糊塗點好,太清醒了,對您反而是不好的。”

翟芙芙點頭稱是:“聽的話便是,不喊的。隻是今兒忙了一上午,出了一身的汗,能不能讓洗個澡?反正就外麵看著,也跑不遠的。”

那女子打量了一下翟芙芙,冷哼一聲:“也罷,反正這小身板,也跑不快。”

很快,店小二便抬進來了浴桶和熱水,翟芙芙走到屏風之內,邊撩起水波,邊查看這周圍的情況。她想到之前電視劇看到的客棧住宿基本上都是二樓,可是她方才並沒有上樓,也就是說,她如果這時候跳窗戶出去,直接就是地麵,並不會摔得很慘。想到這裏,翟芙芙更是撩起更大的水花,然後悄悄打開了窗戶,緊接著,就跳了出去!

當腳底落到了地麵,翟芙芙一顆心方才稍稍落下;因著此時已經是夜晚,這又不知是何處,若不是遠處有點燈光,幾乎就是伸手不見五指;可是即便如此,翟芙芙仍是不敢大意,她避開了客棧門口,忽而又聽到了一陣水聲,便想到了白馬河,她想這若是白馬河畔,她沿著河邊跑,總是能跑到城鎮上的!

心思一定,翟芙芙便馬上向著水聲跑去。深夜裏,孤身一,伸手不見五指,隻有夜空中幾顆星星閃爍。翟芙芙心裏害怕得緊,可是腳步卻不敢慢下來,雖然眼前一片漆黑,雖然雙腿就像是灌了鉛,雖然快要喘不過氣來,可是她還是壯著膽子向前快跑!

終於,她看到了前方閃著微微波光的河流了!她越發快步向前跑去!果然河邊堤岸要高一些,也要平坦一些,她喘著粗氣爬上了堤岸,不敢有一絲停歇,又是快步向前跑去!

可是,下一刻!她便被抓住了胳膊!“好啊!沒想到竟敢跑!”翟芙芙心頭一驚!拚了全力掙脫了她的束縛,可是因為用勁兒過猛,她撲通一聲,掉進了河裏!

雖然已是仲春,可是夜晚的河水仍是清涼徹骨,翟芙芙水裏絕望地撲騰著、撲騰著,那岸上的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葉守功卻是一口氣跑到了鄧家娘子的私房菜,咚咚咚敲起了門,等門房剛打開了門,便衝了進去。好那門房也認得他,要不然早就拖住他了。等衝到了內院,迎著鄧家娘子和鄧公子詫異的目光,葉守功喘了口氣,道:“芙芙們這裏麼?”

鄧家娘子預感到不對勁兒,站起身來:“芙芙不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

葉守功一下子癱坐了地上,閉上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鄧公子走過來扶起他,問:“出什麼事兒了?告訴,們也能幫幫不是?”

“芙芙……”葉守功剛說了兩個字,眼淚就盈滿了眼眶,“芙芙不見了……”

鄧家娘子大駭:“說什麼!快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到葉守功簡要地說明了情況,鄧家娘子思索片刻,道:“認識一個,常來私房菜用餐,他這漕運上是有些脈的。再想想,還有沒有驛站上有脈的……”

葉守功眼睛一亮:“筱姐姐!求了!這件事不好聲張,們家又都是文臣,最好是能用江湖的手查明!要不然,芙芙的名節……”

鄧家娘子點頭:“這個懂。現就去找那位老板去,跟著去吧。”

葉守功慌忙點頭:“好!”一旁的鄧公子道:“還是不要去了,還是們夫妻倆一起去,這京城裏,畢竟是認識的太多,若是讓認出來了,不好。現就畫出來妹子的畫像,再說說妹子今日穿的什麼衣裳。”葉守功聽了這話,也覺得有理,便就著鄧公子的筆墨,畫出了翟芙芙的畫像,又看著鄧公子夫婦二走去了,他道:“這裏等著們!”

時間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葉守功終於是等來了這二回來。一進屋,便聽鄧家娘子道:“先放寬心,認識的那個老板正好有個朋友過去,他驛站上有些脈,都說了讓他們京城附近的驛站注意著了,姐夫當時就畫了十多張畫像,他們吩咐手下去查了。先不要著急。”

葉守功重重地點了點頭:“謝過筱姐姐了!”

鄧家娘子此時卻說:“這回不是為了,隻是為了可憐的妹妹。一個做丈夫的,都保護不了自己妻子,真的是錯看了!”

葉守功挫敗地低下頭來,低聲道:“明日來等消息,既如此,先回去了。”

不過,葉守功卻怎麼也不知道,等待他的,竟是那樣一個讓他無法接受的事實!次日,葉守功不等用早膳,便跑到了鄧家娘子家裏,卻正好撞上了一個,他也不以為意,直直跑到家院子裏,問:“有消息了沒有?”卻隻看到,鄧家娘子蹲了那裏,鄧公子一旁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