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還給你。”
話音未落尹千觴便覺頸上一緊,窒息之感緩緩而來。歐陽少恭默默沉下頭,長發蓋上表情,手指上的力卻越來越大。那力道讓尹千觴覺得他確是要就此殺了自己,倒也一了百了。
當尹千觴自覺不能呼吸之時,歐陽少恭的手卻是一鬆,低低的笑聲隨之響起,他緩緩抬起頭,“若能下得去手……便早就取你性命。”
他聽到他的笑聲,卻也分明看到他的唇角邊自臉頰上滑下的水痕。饒是還有話講,此刻尹千觴也說不下去,便也不顧不管了,湊上咬上他的嘴唇,慢慢感受他的回應,從咬噬的血腥裏品味真實。
歐陽少恭的手自他頸邊滑下,搭上他腰間的皮護甲便扯開,他亦抬手去解對方的腰帶。纏吻的唇舌之中,魂靈交語,手上重複著簡單而粗暴的動作。琴台之上的景致當真是一夕變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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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作者有話要說:阿西吧,憋死哥哥我了……叔乃講這麼大一通也不容易= =
總算是圓了俺“掐脖子”這場戲的夙願 怨念。
PS叔你是不是又偽攻了→ →木關係,下一章讓你爬不起來。
於是這一章的產出,感謝悅醬的強力引導TAT
下一章端肉 完結沒誤……
PS宛淒這個名字完全是一時腦熱……
不過這名字也是有故事的= = 以後會扔上來
38
三十八-終。華年之逸 ...
三十八-終。華年之逸
青玉壇上層,夜風侵淩,琴台之上衣物隨風散亂各處,吹下山崖也無人理會。隻聽得低沉的喘熄由風卷起。
尹千觴的感覺並不好,背後石材所砌的琴台冰涼徹骨,現下又是深秋時分,平添幾分寒意,然俯在自己上方之人的唇舌卻又是火熱,他便就這麼躺著任由對方親吻,隻抬了手理著對方的長發。
不多時,歐陽少恭便停下來,抬頭瞧了他一眼,卻是無甚表情,繼而又俯□去,埋首在他臉側,舌尖滑過耳廓、耳垂、頸項……跟著便張口咬在尹千觴肩頸上,竟是毫不留情的力道,疼得他身子一僵。
直到血腥在齒間溢出,歐陽少恭才鬆口,去舔舐他頸間的血跡。尹千觴雖覺疼痛,卻也並未阻攔,任由他在牙齒上狠下力道,發現咬疼了自己再又改為唇舌間的舔吻,像是在蓋下宣誓所有權的印章一般。
知道他這是在宣泄情緒,尹千觴不做他想,伸手去解他剩下的一件薄衫腰帶,卻聽一聲清脆的響動,有什麼東西滑了出來,撞在石材地麵上,“你一直帶在身上?”他側頭瞧了瞧掉出來的東西,不正是自己送他的玉石穗墜?
“……是。”歐陽少恭緩了緩才答,看著尹千觴滿眼的笑意卻也再答不上什麼話,隻繼續動作,手指像是習慣性地撫過他腹間的劍傷,接著挪到腰間褪下他的長褲,抬了他的右腿,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右手並了兩指便從身後刺入。
比起前次,透著股更加反常的急迫,用於擴充的手指沒動幾下便抽出來,褪了自己的長褲,猛然間挺身沒入尹千觴身中。他悶哼一聲,幾近痛暈過去,不等他適應,歐陽少恭便動作起來,夾噬著他的緊致也令他並不好過,呼在尹千觴臉側的喘熄也愈加沉重。
歐陽少恭自覺有股滾燙的液體順著尹千觴□滑落,應是血,令他抽[dòng]得倒也順暢了一些,他便也不多考慮什麼,自顧地將手貼著地麵樓了尹千觴的腰,方才抬起的右腿架上肩頭,更用力地撞。
“……”尹千觴的眉頭皺起,總覺自己要被貫穿一樣,接踵而來的痛楚壓迫著萇壁、內髒,被痛感麻木的地方卻也漸漸傳來難以抑製的筷感。貼著歐陽少恭發燙的胸口,他卻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手臂環上對方光裸的脊背,斷斷續續地開口,“少恭……你,你信我……”
“……你是誰。”歐陽少恭沒來由地一問,卻不是問句的調子,摟著尹千觴手死死掐著他,下半身更加粗暴。
“從……從來都……隻,隻是……尹千觴……”沙啞的聲音混著撞碎了的呻[yín]在歐陽少恭耳旁盤旋。
“我信你。”歐陽少恭略略抬了頭,湊上去吻他的嘴,眼裏亦是從未出現過得釋然。
濡濕的水聲在粗暴的律動中愈加明顯,原本清幽的深夜,彌漫起灼燒的□,直到無法壓抑的沉吟裏,相繼釋放,混著血的濁液噴灑一地,兩具高熱的身軀癱軟在冰涼的空氣裏。這般瘋狂一場,那身中帶著的傷痛,似是被遺忘的幹幹淨淨。
深冬之際,北方的浮雪漫天,護城河水化冰已有多時。待總會嘴饞的酒鬼發覺自己腰間的酒筒內酒已成冰,便嚷著要喝酒之時,身側之人淡淡一笑,緊了緊背負著的瑤琴,便與他一同進城去,琴尾垂著的玉石穗墜隨著主人的步子輕輕搖擺。
偌大的城池略顯靜謐,唯有開著商鋪的街道還有人聲。循著酒香而去,卻遠遠地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除去了藍色的清麗短裝,著一身藏青色的冬衣長衫,依舊留著纖長的發辮。步調輕快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