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解開衣扣,讓六腹肌發揮最大美感。”
“老實交代,胸`前的小米粒動了嗎?”
“不對,還有那個地方,是不是也震動了一下。”
言畢,趙小寒本來想上手挑逗一下柯易砂,可看到兩腿間的凸起,她吞了一下舌頭,又老老實實地坐在位置上,看著窗外的野花野草。
高山在一點點兒變得模糊,路上也有了三三兩兩的人群,趙小寒麵帶微笑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可心卻隔幾秒鍾就類似缺氧般的莫名地快速跳動一下。
城市近了,更近了。
作者有話要說:
☆、競選護士長(一)
勞斯萊斯穩穩地行駛在寬敞的柏油馬路上,趙小寒卻無暇體驗它的溫馨,她被即將去往哪裏的問題給難住了。
“房子辦過手續沒有?”柯易砂聲音不大,卻震得趙小寒差點兒蹦起來。
“辦了?”趙小寒的聲音低得隻有靠近她才能聽得明白。趙小寒不敢看柯易砂臉上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又不受控製地拿眼睛餘光不斷掃描。
那個房子見證了他們的愛情,承載了他們之間太多的恩愛場麵,趙小寒卻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出售了,房子是她的,可她的一半也是柯易砂的。
換做柯易砂這麼做,趙小寒早就暴跳如雷了。
沉默,足足有一分鍾多的沉默,握住方向盤的兩個大拇指的指甲蓋兒已經狠狠地鑲入了皮質外套,倘若此時拿開,那裏一定是代表著憤怒的兩個深深的凹陷。
“去我家。”汽車忽然調轉車頭,柯易砂再次提速。
不設防的轉彎使得趙小寒頭暈目眩,身子一陣晃悠,稍一坐定,她就急急地說:“不去。”
兩個人剛剛私定終身就住進男方家,趙小寒能接受情到深處的不得已,卻沒法不在乎別人異樣的眼光,因為從嚴格意義上講,她和柯易砂還沒有領取結婚證,還不算大眾眼中的夫妻。
可汽車並沒有按照趙小寒的意見再次轉彎,一直朝著柯易砂的私人住宅駛去。
“求求你了,我不能去,別人會看不起我的。”在世俗麵前,趙小寒再也顧不得柯易砂是否生氣了,轉身不斷地求著柯易砂。“老公,老公,老公。”趙小寒輕輕拽住柯易砂的胳膊,可憐巴巴地哀求。
“我在開車呢,不要命了。”柯易砂雖然沒有過分指責趙小寒,但臉一直是不苟言笑的,趙小寒私自賣房子也就算了,可現在居然連這個麵子都不給他。
可內心深處明明又被什麼浸泡著,減慢車速是在似乎不知不覺中進行的,最後,汽車停在距離柯易砂家不遠處的一個五星級酒店門前。
“這是幹什麼?”趙小寒看著遠遠的就發出錚亮的大理石地板,隻覺得刺眼。
“住酒店,還能去哪兒?”柯易砂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房子賣了,又不願去未來的夫家,還有比這兒更合適的地點嗎?
“住酒店?”重複的話剛一出口,趙小寒腦子裏就開始浮現各色男女或並行或擁抱著旁若無人地入,殊不知頭上的那個黑家夥卻正在詭異地笑看一場場即將上演的好戲。之所以表麵上一片平靜,一切不過是賓客的自以為是,一切也都是攝像頭的囊中取物。
“不,不去,我,我------。”趙小寒雙手緊緊拽住安全帶,企圖阻止柯易砂強行把它解開。
幾秒鍾之後,她才失望地清楚,其實這樣做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隻有找到可以住下的其它地方,她才有不走下去的可能。“我去單位宿舍。”急中生智,趙小寒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