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董,剛才小姐有說過什麼話嗎?”醫生恍然大悟,這倒不是他有先見之明,而是但凡受到刺激而神經錯亂的病人都會有蛛絲馬跡可尋。

“她能說什麼?她說的話能信嗎?”柯易砂直接站了起來,下一步,他就要抓住醫生的衣領把他直接拎到門外,並再也不願看到他,手舉到一半,他忽然停住了,他想起了趙小寒趴在他懷裏說的“壞人”兩個字?

難道,真有其人?

“壞人?壞人?壞人?”柯易砂嘴裏一直不停地重複著這兩個字,期望能想起什麼線索。

“對,柯董,就是這個壞人讓小姐瘋掉的。”醫生僥幸地長歎一口氣。

“那這個壞人是誰?她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來我家?要加害小寒而不是我?”柯易砂皺眉沉思。→思→兔→在→線→閱→讀→

作者有話要說:

☆、趙小寒丟了

丟工作,女友瘋掉,遭人暗算,一天之間,柯易砂經曆了多年都未曾有過的背運,但唯一讓他欣慰的是醫生的醫術,一劑藥下去趙小寒的神智就開始恢複,知道早起吃飯,知道把手中的麵包分一半給柯易砂,也知道對他含糊不清地說“對不起”,柯易砂緊繃的腦神經終於鬆懈下來,這一放鬆渾身沒勁兒,身體竟有種虛脫的感覺。

“你喝奶,喝奶。”趙小寒嬰兒般執意要讓柯易砂喝掉已經是第二杯的牛奶,臉上大有不喝誓不罷休之感。

“你先放下,我喝,一定喝好嗎?”柯易砂聞到奶腥味兒一陣惡心,他柔柔太陽穴,強打精神應付趙小寒。

趙小寒剛剛有好轉,即使再有不適也要喝下去,以免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經,不就是一杯牛奶嗎,又不是毒藥,喝下去隻能是上一點兒火,不會給身體帶來什麼災難。

“現在喝,就現在。”

“好,我喝。”

“咕咚!咕咚!”

兩口下肚,柯易砂隻覺得胃裏開始翻江倒海般難受,想吐吐不出來,可咽下會引來更大的不適,兩口牛奶生生地硬是卡在喉嚨內,稍停片刻,第一口終於有下沉的感覺,但沉了一點兒就停止了,慣性促使第二口往下壓,壓不動之時又反彈,這滋味非親身經曆很難體會,柯易砂幹嘔兩聲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好,還剩一點兒,趕快喝。”趙小寒催促。

“咕咚!咕咚!”一杯牛奶終於喝完,柯易砂臉發紅發紫,渾身因為剛才用力更加的虛軟,他勉強笑著囑咐趙小寒自己吃,然後緊走兩步來到衛生間,身體劇烈震動,幹嘔了好幾次才算止住了那刺鼻的奶腥味兒。

我這是怎麼了?可千萬不能倒下啊,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小寒又需要人照顧,我一定要堅持住,堅持住,柯易砂用涼水洗了一把臉,精神勉強好一點兒。

服侍趙小寒吃藥,又哄她睡下,柯易砂眼冒金星,天花板亂轉,他歪躺倒下沉沉睡去。睡夢中,他看到趙小寒又微笑著站在他麵前,提著公文包送他出門,又站在門口盼著他下班,真好!可一陣冷風吹過,趙小寒不見了,柯易砂也凍得抱成了一團。

一冷一驚嚇,柯易砂醒來發現原先蓋在身上的被子讓同樣在夢境中糾纏著的趙小寒給裹在了身上,由於忙亂,屋內的中央空調也忘記了開,隻穿著薄薄睡衣的他其實是被凍醒的,伸手去按中央空調按鈕,柯易砂感覺自己似乎摸到了一個冰疙瘩,他甚至懷疑哪兒是否裝了按鈕,扭頭一看,不是按鈕又是什麼?明明就是,但為什麼會這麼冰涼,天還沒有冷到冰凍三尺的地步,他的家也不是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