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奇都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開來,原來他之前的態度讓他最愛的半身擔心了,這個認知讓他感到非常地愉快。“當然,吉爾伽美什永遠都是我們的摯友。”
鄭直不屑地哼了一聲:“得了吧,算你一個人就夠了,我和他從來都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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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鄭直和恩奇都回到羽山葵的身邊之前,去參觀了聖杯戰爭打響的頭一戰,和羽山葵提供的情報那樣,最開始交鋒的是Archer和Assassin,吉爾伽美什動用他的寶具將偷襲遠阪家的不知名號的Assassin給轟得稀巴爛,囂張地像其他參戰者們展示了他強大的實力。
這個時候羽山櫻體內的所有蟲子都被排出殺死,再休養一兩年的時間應該就能夠完全恢複健康了,不過受到的創傷太大,羽山櫻身體的魔術回路已經完全報廢,她這一生再也無法使用魔力。為了救回羽山櫻,羽山葵傾盡了剩下的所有本源魔力,第八組Master和Servant現在能成為戰鬥力就隻有鄭直和恩奇都了。
自打恩奇都知道COSPLAY這個概念之後,他似乎有點迷戀上扮演其他的角色這個興趣,這也許跟他天生具備的變形能力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他凝練泥土,把自己在遠阪家看到的吉爾伽美什耍帥的一幕完美地再現給羽山葵和羽山櫻看,該說不愧是相伴多年的摯友麼,連神態都學得惟妙惟肖的,逗得羽山櫻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鄭直望向抱著一本厚厚的魔術書籍看得專注的羽山葵,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女孩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在一個月的時間,她居然能讓受盡j□j的羽山櫻重拾笑容。這件事換做鄭直來做,他也不一定能夠做得到,或許他該放下係統精靈淩駕於玩家之上的優越感,多信賴一點羽山葵。
結果沒過兩天,鄭直好不容易冒出頭來的對羽山葵的那點信賴感就被羽山葵給狠狠地踐踏了。
聖杯戰爭開始之後,作為戰鬥主體的Servant之間的摩攃開始升級,後來除了在明麵上已經退出戰爭的Assassin和從未露麵的Caster以外,剩下的五名Servant在冬木市的某處工廠區齊聚一堂,參戰的Master們也各自關注著這個氣氛緊張的戰場。
在這個戰場上,最為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從頭到腳都呈現出金黃色的吉爾伽美什,他名為‘王之財寶’的寶具也成為最搶眼的寶具——↙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就在戰鬥即將升級的時候,吉爾伽美什的Master起了阻止他的念頭,遠阪時臣看著右手手背上的令咒即將說出命令的時候,一個強勢插.入戰場的少女打斷了發怒的吉爾伽美什。少女站在一個廠房的屋頂,她純黑的長發高高束起,上身穿著帥氣的黑色長風衣,下.身配著同色的緊身褲和長靴,一個身高隻到她腰部被打扮成小公主的女童緊緊挽著她的手臂。
在過去埋下的暗線在這一刻織成一個網,位於巨網中央的羽山葵自信而張揚,她揉了揉羽山櫻毛茸茸的腦袋,向眾人說出她的宣言:“我是羽山葵,聖杯將由我來毀滅!”
第061章 FATE/ZERO
導讀,情商算什麼,運氣才是真絕色
參加聖杯戰爭的七名魔術師並不會墨守成規,魔術師之間的結盟也是常有的事情,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就是如此。羽山葵“毀滅聖杯”的宣言一出,就等於斷絕了聯合的後路,把自己擺在所有聖杯戰爭參戰者的對立麵,這樣拉仇恨很容易讓其他參戰者無條件組成聯合,先把她給殺掉排除出戰爭。
聖杯是大家竭盡所能最求的存在,得到聖杯就是一種幸福,而這個斷言要毀滅聖杯的人卻說出守護的話語,更讓大家斷定了羽山葵是個無法溝通的瘋子。不過有些事情不是那麼想當然的,羽山葵的話讓在場的某人想起生前發生過的事。
本次以Lancer職階參加戰爭的迪盧木多,在他與公主相戀之初,有一個古怪的少女曾經找到他,那個少女根本不受他那對異性有強烈魅惑魔力的淚痣影響。少女當時對迪盧木多說過的話具體是什麼,迪盧木多已經記不清了,他隻大概記得少女忠告他不要背叛君主,並笑著祝他幸福。後來發生太多的事,讓他把少女的忠告給拋到腦後,和公主私奔,背叛了自己的君主,私奔的愛情故事最後也未能圓滿結束。
迪盧木多曾經恨過的,為什麼那時的少女不把忠告的內容說得更明確一點?但他終究是一名騎士,他深知自己這是在遷怒,即使少女把未來會發生的事明明白白地說清楚了,衝昏頭腦的他大概也是不會放棄和公主那不被祝福的愛情……不過迪盧木多雖然沒有把怨恨轉移到少女的身上,但少女終究成為他內心的一根刺。
隨著年歲的流逝,迪盧木多已經記不清與他相戀的公主的容顏了,少女表情認真的臉龐卻始終沒有變得模糊。可想而知,迪盧木多在這個時候見到羽山葵,而且他們還是不折不扣的敵人,他的心情會是多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