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把Caster吉爾斯給召喚出來。雨生龍之介除了有點變態以外,他隻是個生活在普通人類世界的一員,在被聖杯選中成為Master之前,他壓根就認為這個世界上的魔術隻不過是一種花俏的騙人手法而已。所以在事先掌握了情報的情況下,雨生龍之介就是被鄭直把玩在手心裏的人偶。
原本計劃進行得很順利的,他們在雨生龍之介得到令咒、還沒來得及召喚出Servant的時候把雨生龍之介給綁架了,另外也拿到了召喚吉爾斯用得聖遺物。可是卻出現了一個意外,鄭直根本沒辦法搶奪雨生龍之介的令咒,即使鄭直擁有比任何人都強烈的願望,聖杯卻不肯承認他成為Master的資格。
聖杯實現願望的能量來自於被召喚出來的Servant的靈魂,在聖杯戰爭中落敗的Servant會全部被聖杯吸收,最終獲得勝利的魔術師利用令咒命令Servant自殺,湊齊七個英靈靈魂的聖杯才有實現願望的能力。即使鄭直把雨生龍之介給殺了,把召喚吉爾斯的聖遺物給毀掉,聖杯還是會再去選定新的Master來召喚別的Servant。
現狀已經夠混亂了,鄭直絕對容不得再多出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出來攪局,所以他利用雨生龍之介把吉爾斯給召喚出來,恩奇都在吉爾斯明白發生什麼事之前殺掉身體羸弱的吉爾斯,最後鄭直再把雨生龍之介給殺掉。
鄭直和恩奇都的配合天衣無縫,極其迅速地解決了七分之一的麻煩。鄭直任由恩奇都溫柔地用溼潤手帕幫他擦掉濺到臉上的鮮血:“恩奇都,回去之後我們就告訴羽山葵,我奪過雨生龍之介的令咒並殺了他,然後用聖遺物把吉爾斯召喚出來,對吉爾斯說明他和羽山葵的相遇,吉爾斯大為感動,自殺以表對羽山葵的感謝。”
恩奇都笑了起來,他站在這血腥狼藉的房間裏卻顯得纖塵不染,他親昵地雙手環住鄭直的腰杆,把對羽山葵的嫉妒小心翼翼地藏好。“要我幫你欺騙自己的Master,你就沒有什麼表示麼?”
“表示?”鄭直把臉湊近恩奇都,就在恩奇都以為他會被吻的時候,鄭直在他雪白的臉頰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想得美。”
在他和恩奇都重逢之後,恩奇都就固執地非要以實體的形態陪在鄭直身邊,所消耗的魔力完全需要鄭直來提供。接吻的補魔方式效率實在是太低了,鄭直又不肯用做.愛的方式來補魔,所以在最初的那段時間他和恩奇都每天最少接吻十次,幾乎吻得鄭直的嘴都要麻木了。所以鄭直在找到穩妥方便的供魔方法之後,恩奇都就再沒能親過鄭直了。恩奇都算得清清楚楚到現在為止,他們已經有四百一十七小時二十三分鍾沒接過吻了,約記為十七天半。
鄭直和恩奇都把他們來過這個家庭的痕跡全部清理幹淨,放火把雨生龍之介、這家被雨生龍之介殺死的人、召喚吉爾斯的聖遺物以及魔術的痕跡全部給燒毀,兩人站在隱蔽的角落裏看著熊熊烈火照亮這方漆黑的天空,夾雜著罪惡的濃煙就像是惡魔那樣張牙舞爪地升騰、消失,住在附近的居民們顧不得換□上的睡衣,合力來撲滅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當他們終於把火撲滅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起來。
這場火災留給大家許多解不開的謎團,一度被列為冬木市三十年內最難解開的懸案。鄭直和恩奇都並沒有急著離開這個街區,他們在這裏呆了三天,最終確認這次終究是沒能引起作為聖杯戰爭監督者的聖堂教會的注意。
鄭直笑得誌得意滿:“既然聖堂教會都沒有發現Caster組已經失去參賽資格,那麼我們扮演Caster組應該完全沒有問題吧。”
職階分為劍之騎士(Saber)、槍之騎士(Lancer)、弓之騎士(Archer)、騎兵(Rider)、魔術師(Caster)、暗殺者(Assassin)和狂戰士(Berserker)七種。一次聖杯戰爭裏所參加的七名Servant的職階不允許重複,否則會召喚不成功。英靈會成為哪個職階並不是固定的,他的職階是由Master與英靈的相性最終決定。
鄭直那小人得誌的模樣看得恩奇都心癢癢,恨不得抱住他親兩下,不過現在並不是調情的時候。“最適合我的職階是Lancer,不過我擁有的變形能力從另一種意義上可以說是精通所有武器,我可以成為Caster以外的全部職階。”
作為第八名Servant,聖杯並沒有賦予恩奇都明確的職階,不過讓恩奇都來扮演Caster的職階實在是強人所難。不過鄭直最擅長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強人所難,他微笑著在恩奇都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的半身怎麼可能連這種簡單的角色扮演都做不到呢……”
恩奇都歎了口氣,他把鄭直和羽山葵的關係看得很清楚,羽山葵是鄭直的弱點。原本恩奇都是想要利用這個弱點來威脅控製鄭直的,可是到頭來被牽著鼻子走的人還是他。“我會努力扮演的,不過我能瞞過其他人,也不一定能夠瞞過那個人。”
那個人指的是誰,鄭直心知肚明,他有試探性地提問過恩奇都,在他離開五千年前的世界之後,恩奇都和吉爾伽美什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都被恩奇都避開了話題。“恩奇都,你和吉爾伽美什還是朋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