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技來取勝。明明中村已經熱血沸騰地決定要舍棄那個總是在耍小聰明的自己,鄭直卻找到他來為視頻配音。中村當時很迷茫地問鄭直為什麼要這麼做,這種耍手段的行為不可取不是鄭直告訴他的麼?結果鄭直很理所當然地回了他一句:“我有說過不允許耍手段來贏球麼,我隻是說你的手段爛得完全拿不出手而已。”黑道公主 穿越十二年的愛戀

就像是驗證鄭直的這番話,此時群情激奮的一幕深深地印在中村腦海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體內覺醒了。就在中村兀自沉浸在內心世界的時候,小野良平的高喊聲把他拉回到了現實世界。中村抬頭一看,電視熒屏上正播放著小野良平的照片,照片中的小野良平睡得不省人事,他的上半身赤.裸著,鬆井晉助正一臉壞笑地用馬克筆往他的胸膛上畫幾筆,從未完成的圖畫中能辨認出,那是個以**為眼睛,肚臍為嘴巴的女人臉。

鄭直從女乘務員手中奪過遙控器,將車內電視關閉。“禮物已經播完了。”

被小野良平的相片勾起好奇心的眾人齊刷刷地將視線集中在鄭直身上,眼神裏擺明寫著‘你在撒謊’。最後鄭直拗不過這群人,重新打開了電視機。這第二個視頻中,前半部分是各種搞笑的相片和視頻片段,後麵就開始放映各種訓練的片段,第一次從影像資料中看到自己的廣末隊成員們不禁想著同一件事情:原來我打籃球的時候眼神是真麼認真啊。

集訓中的歡樂與淚水全部被記錄下來,當然也少不了各種糗相,但他們真的看得很感動,淚點很低的鬆井晉助還偷偷抹了眼淚。待全片播放完畢之後,鄭直才把電視的電源給關閉:“我本來是想等練習賽的視頻片段也截進來製作完整之後,再將這個視頻作為集訓結束的禮物交給你們的。”

“你什麼時候拍下這些視頻的?”櫻井光推了推眼鏡,這個悶騷的貴公子看到自己在球場上狂野的表現時,也忍不住紅了耳朵。

“雖然我自己沒怎麼訓練,但是我一直在看著大家啊,我又不是那種隻記得拍出糗照片來威脅你們的人渣。”鄭直說的聽起來似乎是真話,可是在場的人想到出糗時擋在相機下鄭直那愉悅的笑容,強烈的不信任感就油然而生。

鄭直拍了兩下手掌讓大家的注意力集中過來:“現在我已經把對手的威脅和你們優秀的表現告訴你們了,接下來的練習賽我們不要留遺憾。”

中村看著鄭直從容的微笑,他不知道鄭直在找他配音的時候所說的手段到底算計到哪個地步,難道就連此刻大家的心中隻剩下‘必須要贏’的信念都算計到了麼?明明自己事先就知道這是一個局,可是偏偏還是和大家抱著相同的信念。啊……果然我的手段比起來真的什麼都不是,等級完全不同。

***

當廣末隊的人來到溫泉旅館的時候,帝光中學籃球部的人也剛好來到。溫泉旅館的門前就算再寬闊,此時站著那麼多人還是顯得很擁擠的,尤其是在鄭直煽動之後持續對帝光中學籃球部的人散發著敵意的時候。

赤司在廣末隊的人群中看到鄭直的身影時,交代作為副部長的綠間帶隊去安排好住宿,然後微笑著對鄭直說道:“皆川,我有事情要和你說。”影帝霸主(穿越)

如果站在帝光籃球部麵前的人是其他人,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帝光的王者想要對他們的首領做什麼,但是廣末隊的人此時的想法卻是鄭直到底對帝光的王者做了什麼,他們很難想象鄭直會有吃虧的時候。不過他們注定沒有八卦的機會了,廣末涼介把其他人也給趕去登記住宿。溫泉旅館的門前一下就隻剩下鄭直和赤司了。

鄭直指了指旅館旁邊的小徑:“我們去那邊走一走?據說隻有十幾分鍾的路程就能看到大海。”

赤司沒說什麼便跟了上來,兩人並肩沿著不算寬敞的小道走出去很遠的一段距離,鄭直輕輕嗅著空氣中的味道,植物的氣息中夾雜著大海的鹹味,非常地清新。鄭直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熟稔地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到底是怎麼從籃球雜誌的編輯那裏拿到帝光的影視資料的?”赤司雙手插在帝光籃球部的球服外套的口袋裏行走著,在別人麵前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和優雅相去甚遠的走路姿勢的,赤司家的帝王教育對禮儀要求非常嚴格,嚴格到微笑時都要注意禮儀武裝到露出來的牙齒上。赤司和鄭直來往變多之後,多多少少都對帝王教育產生了一定的質疑,從而引起一定的改變。赤司以前就覺得把手插在口袋裏行走的方式很男孩子氣,卻遵循著帝王式教育烙印在身體的本能從來沒有嚐試過,現在嚐試起來有種並不壞的感覺。

赤司的改變還體現在許多微小的地方,但是在赤司第二人格掌握主導權之後,他的改變並沒有被察覺到,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和溫柔體貼的第一人格截然不同的**獨裁的第二人格上。鄭直卻不同,他立刻從赤司的小動作裏注意到了他的改變,雖然還依舊堅持著帝王的獨裁,但也學會了變通,這種存在可比不懂得變通一根筋的家夥要難對付多了。鄭直頭痛地用手敲了敲腦袋,他該不會是給自己培養了一個不得了的敵人吧?

鄭直並沒有把他的心情表現在臉上,他用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個取景的鏡頭對著赤司:“那位編輯可是個不可多得的超級大美人呢,胸部和腰部都很讚。最讚的是,她是赤司同學的忠實粉絲。”鄭直在車上播放的帝光視頻基本上都是從那位女編輯那裏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