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您說得對,我就是一條稱職的狗狗模樣,沒骨氣的德行讓禹臣都不知道是該笑它識相還是該怒其不爭了。不過這條狗怎麼樣他算是早就隨便了,現在最關鍵的是禹恒澤,他竟然丟下聯邦過來了,感動萬分啊!
抱著胳膊,禹臣將他帶到了沙發上,順手沏了杯茶給他,早就冷掉的茶水在禹臣手指觸到杯子的瞬間,立刻冒起了縷縷的白煙。看到這樣反科學的事情,禹恒澤一臉淡定的接過杯子,抿了一口茶。反正禹臣反科學也不止這麼一次了,而且經過他的反複思考後,他才決定來禹臣麵前,親自確定一件事。
“雖然我並沒有將礦地的事情完全調查清楚,但是我想有件事我已經可以完全肯定了!”說著將手伸進軍裝裏,從襯衣的兜裏拿出那把一直被他放在心口處的飛刀,這樣的行為讓禹臣一個沒忍住,在心裏不厚道的吐了個槽。“媽蛋啊。勞資的飛刀那麼鋒利,放在那裏是覺得自己活得太長了,然後想要不小心刷一下紮進去來了透心涼心飛揚麼。”
“這個是你的!我當初看到的那個人也是你!”肯定的語氣甚至加上了感歎的調子,禹臣撩起眼皮不在意的看一眼禹恒澤手掌上銀亮亮的飛刀,隨手就拿了過來。“嗯,答對了,聰明的人總是有獎勵的,這個……就獎勵你好了!”說著又將飛刀放回了他的掌心裏,垂下眼皮自己捧著茶杯慢吞吞的啜著茶水。
“那麼你現在能告訴我,蟲族到底是什麼了?還有根據生物研究院傳來的報告,他們已經對那種奇怪的蛇進行了充分的解剖和分析,這種蛇含有百分之八十遠古蛇類的基因,但基因鏈中的缺失已經完全補全,補全基因片段和源基因片段的契合度為百分之百,人類現在的進化都沒有達到兩基因的契合度百分百,所以這種蛇無疑給基因領域帶去了又一次革新的機會!”
“然後呢?”聽了一半斷掉,禹臣耐心的笑笑,等著後續。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曾經說過,位麵的多重論,你穿梭過位麵?”對於那些該死的研究,他還是比較關心位麵比較多一些。
倒是沒料到他會這麼問的禹臣笑眯眯的托著下巴看著他,探究的目光讓禹恒澤板著的臉抽了兩下,黑漆漆的眸子匆忙的盯了一眼禹臣淺褐色的眼瞳,隨後就轉開了。這樣的反應讓禹臣惡從膽邊生,沒有多想就直接出言調♪戲了。“哎呦,父親大人今兒是什麼好日子,怎麼……嗬……怎麼一個個的都開始臉紅了?”說著還不要命的伸手去試了試禹恒澤臉上的溫度。
嘖嘖,雖然看起來有點紅,但這張該死的麵癱臉一點升溫的跡象都沒有。調♪戲的興頭一下子就滅的幹幹淨淨,無趣的要收回手,就被禹恒澤抓了個正著,緊繃的麵部肌肉貼著禹臣的手心,低垂的眼睫隱約帶著示弱的姿態讓禹臣不自然的想要抽手。
“別動!”低沉的兩個字讓禹臣眯起了眼睛,索性也就任他去了,他倒也想看看,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嗬,有人告訴我說,彼此皮膚接觸的多了,感情漸漸地就會深,你什麼時候才能對我像對他們一樣……”最後一句的感歎帶了點小小的哀怨,覺察到這一點的禹臣忍不住無奈的笑笑,這到底是誰跟禹恒澤說的,這貨是有多糾結才會選了這麼一條,多虧書上沒有說什麼得不到心得到人什麼的,他可不覺得多做做就會有愛這樣的事情很適合自己,而且……也許壓壓禹恒澤也不錯!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又被拍回去了,開什麼玩笑,對著跟自己這麼像的一張臉做得下去的都是神人,有種自攻自受的錯覺啊混蛋!默默地轉過頭,順便一個用力抽走了自己的手,隨手從自己空間裏拿出來一條手帕,將自己的手一遍一遍的擦幹淨了,啪的一丟,白色柔軟的細綢帕子就要甩到不遠處的垃圾桶裏。不過我們的戰神大人的速度也不是蓋的,麵不改色的一個閃身,將東西搶到手裏又閃回來,整個過程就是眨眼的時間。
撇撇嘴,不在意的給了禹恒澤輕蔑的一瞥,漫不經心的道:“在意的時候當個寶,不在意的時候是個草,連個手絹兒都不放過,我說父親大人,其實您這樣是不是病態啊你說,而且我倒是想知道了,你是喜歡我哪裏?可以給你帶來力量,還是可以讓你感受到被虐的爽快啊?”
“不知道!覺得非你不可的時候我不知道你是那個人,你給我的感覺不同,跟所有人都不同,我在意你!”
作者有話要說:==。。禹爹你應該慶幸你的菊花很安全。。。
45題目
我謝你全家的感覺不同,拜托你每次都拿這個當借口很無趣好不好,所幸禹恒澤此次過來的主題並不是談感情,因為被聯邦高層一個個拿大義大愛什麼的來攛掇,覺得頭大如鬥的禹恒澤各種想見禹臣,尤其是在看到自己所謂的夫人那張恨不得禹臣去死的臉的時候,禹恒澤就忍不住去猜測在自己忽視他,視他為螻蟻的時候,他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會不會很困難,會不會受傷會不會流淚,想到這些禹恒澤就覺得自己錯的離譜。
也許是禹恒澤的眼神過於煽情,禹臣本來是想換了衣服去洗澡的,但被他看得也有點糾結,拿著衣服猶豫了很久,覺得自己還是矯情的拿衣服進去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