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臣……介意我這樣稱呼你麼?”他聽到很多人都這樣叫,自己倒是沒有這麼親昵的喚過他。聽到禹恒澤這麼鄭重地問出來,禹臣反倒是愣了一下笑著將自己頭上的泡沫衝掉,道:“叫什麼都行,反正就是個名字,父親大人這麼晚了您不回去麼?”快回去吧,聯邦有無數個女人等著你呢,別在這裏煩人好麼!
“不了!和你睡!”後三個字劈裏啪啦就給禹臣劈了個正著,雷的禹臣一不小心將水溫度調到了最大,多虧他不怕燙否則這淋下來基本上就退一層皮了。無語的正要開口將人勸回去,就聽外麵立刻補了一句:“我是不會回去的!”頓時禹臣無語的關上水,抿著嘴冷著臉快速的將自己擦幹淨,打開門就直接甩過來一把飛刀,噌的一聲就插在禹恒澤問絲未動的耳畔。
“你打算就這麼粘著?”美人出浴圖十分養眼,禹恒澤的眼睛無比自然地撫摸著禹臣露在浴袍外麵的胸膛,鎖骨,脖頸,可惜中間被擋住了,再往下就是白皙的小腿和細瘦的腳踝了。圓潤的腳趾健康粉色的指甲,不得不說禹臣的身體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很多,緊實的肌肉呈現出一種漂亮內斂的流線型,比起自己有著明顯塊狀感的肌肉,禹臣看起來恍若書生一般。
“這個樣子的你完全看不出來當日的模樣!”抿唇微微的勾勒出一個微笑,能夠看到禹臣的身體對於他來說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不過,盯著禹臣擦拭頭發的手,白淨纖細的手腕上幹淨的連毛孔都找不到。他記得當時他在那個人的右手上看到了“0011”的字樣的,豔紅色花體的數字,在白皙近乎透明的皮膚映襯下,有一種綻放在絕對禁欲中的妖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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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從自己的幻想中走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拉著禹臣的手,緩緩地低頭將自己的唇貼附在那一截讓他一直惦念著的手腕上了。至於被這樣對待的禹臣則是挑挑眉,活動了一下自己手腕,感覺上麵沒有令他惡心的粘糊糊的感覺後,才調笑道:“父親大人,你要是想在這裏呆著的話,就趕快去洗澡,這麼抓著我是沒有用的,不洗澡可是會被扔出去的哦~”
說著就已經翻手從空間裏拿出一本書鑽進了薄被中,將床頭燈的燈光調到合適的強度,便不去管他,兀自盯著書看了。沒有被趕出來的禹恒澤挑挑眉,看看禹臣沒有關上的衣櫃,再看看唯一一條已經被用過的浴巾,無壓力的撿起來鑽進了浴室。水聲中漸漸摻雜了些許其他的聲音,禹臣在聲音響起的時候就隨意的拿出了一個懷表,記下了上麵的時間,等聲音結束後再看一眼,頓時覺得一震,尼瑪他敗了!
雖然近些年禹臣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就淡薄了,但他也有年輕的時候好麼,但尼瑪在他最生龍活虎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長時間好麼!覺得自己的思想被帶到了一個十分不和諧的地帶後,禹臣趕快將其打住,不自然的看看桌子上那個懷表,在禹恒澤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一個沒忍住直接就丟了出去。被砸的莫名其妙的父親大人準確的將懷表接住,然後據為己有的撿起衣服裝進口袋。
“……我想父親大人您並不缺少這些東西吧?”不要自己扔什麼就裝什麼好不好,物歸原主是美德懂不懂!被禹恒澤弄得無語的禹臣捏捏自己的突突直跳的額角,突然覺得有的時候神邏輯才是真正得以大殺器,尤其是這個神邏輯你還不能直接抹殺,這簡直就是在摧殘他的忍耐力。
“缺!我缺和你有關的東西!缺了很多很多!”隻圍著一條浴巾坐在禹臣床邊,發梢處還滴著水,禹臣看看他腰間的浴巾,再看看他的頭發,糾結的道:“你不會打算等下裸著進被窩然後再拿你圍過那裏的浴巾擦頭發吧!”潔癖一下子就躥出來的禹臣覺得如果禹恒澤敢點頭,他絕對會將□的戰神大人掛在人流量最大的宇宙中轉站上供大家參觀的!
笑著搖搖頭,突然對著禹臣伸出了手。“我知道你有,所以借我用一下!你的毛巾!”這話說得理直氣壯,直接逼得禹臣頭上蹦出一根青筋,該死的他是不是對禹恒澤這家夥太和顏悅色了,他現在才膽大到敢這麼跟他說話!
“死狗!”毫不客氣的要讓那條勉強還有些用處的龍將禹恒澤這個混蛋送走,但那條膽小的死狗一出現,對上禹恒澤那雙冷冰冰的眼睛後,立刻抱著頭哪遠滾哪了。對於這樣的禹臣隻能說,尼瑪這簡直就是欠教育!於是被這一人一狗眼中挑戰底線的禹臣直接就惱了,伸手抓著那條狗留下的尾巴尖兒,就直接將它拖了出來,巨大的狗頭還抱在兩個胖爪子中間,姿態人性化到搞笑。
“怎麼,這才多久沒見就叛變了?教育你是我的職責,既然你這麼沒有忠誠度,那麼我不介意讓你知道主人的權威是個什麼意思!”說話間一把飛刀就飛了過去,大狗嗷的一聲立刻竄了起來,一雙狗眼亮晶晶淚汪汪的,無辜可憐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讓屋子裏的人產生半點同情心。想當年禹臣抓它的時候時候用的就是一條粗製濫造,隻有外觀說得過去的銀鞭,但現在換成禹臣專用的飛刀,大狗的心理除了淚奔,基本上就沒有別的情緒了。
快速的躲閃著不停轉換著刁鑽角度的飛刀,一個不小心,鋒利的刀刃就貼著皮擦過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