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1 / 3)

兄妹,卻終究年紀漸長,為著小姐的名譽著想,表少爺也該避嫌了。”

“你說什麼?”風輒遠忽然就逼近了將離,猛的鉗住她的下巴,惡聲道:“你一個下賤的丫頭,敢中傷我,敢詆毀你家小姐麼?”

將離的牙齒被他用力的捏出了血,卻不敢掙紮,隻得任他強迫著半仰著頭,笑道:“奴婢不敢,一片忠心,日月可鑒。”

他還想反咬一口。真正要詆毀小姐閨譽的人不是他又是誰?

腥紅的血就洇在將離的唇角,她一說話,那血便將她的唇塗了一層豔色。襯著她那倔強的眼神,將離整個人就像一朵冬日怒放的紅梅。

風輒遠加大力道,很想就此把這枝誘人的紅梅折下來。

他卻隻是一笑,道:“好奴才,爺都舍不得蹂躪了。”說是舍不得,手下卻加大了力道。將離不堪疼痛,隻得咬緊牙死死的抵著。心頭狂跳,被絞緊成一團,血肉模糊。

他蹂躪她蹂躪的還少嗎?憑什麼?就因為他是主子,她是奴才,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他根本就沒把她當過人,所以對待她也從來沒有像對待人那樣有一點的尊重,更別說讚美和欣賞了。

這一世,又要開始了麼?

將離說不出來的悲哀,也有說不出來的恐懼。

她就是這樣一個身份,不管再重生幾回,麵對風輒遠的摧殘,她都不能還手。除非她能一擊必中,一次得手的殺死他,否則她隻會讓他蹂躪的生死不能。

再重來一遭,說不出來的惡心,說不出來的憎恨,說不出來的恐懼。

將離依然笑著,道:“表少爺若是舍得,奴婢隻得寧為玉碎。”不能殺死他,就殺死自己。最壞最壞也不過是下世投胎,也強過被他擺布。

風輒遠嗬嗬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將離的唇上一抹。指端一片嫣紅,他舉起來放到將離的眼前,當著她的麵放進自己的口中,曖昧不已的吮淨,道:“螻蟻尚且貪生……你一個丫頭,倒有此金石之誌,真讓人佩服。”

將離恨的要昏死過去,可也隻有靠這份恨維持才能保持住最後一點勇氣,道:“奴婢自知身份低賤,不敢當表少爺的謬讚,可也正因為身無外物,一無所長,心無掛礙,所以,生死不懼。”

風輒遠忽的扯住將離的頭發,把她拎起來再摜出去,猛的欺身上前,將她禁錮在桌前自己的身下,狠狠的壓住,緩緩的,靠近她的臉,道:“你也是人,是人就都會害怕,是人就都有不可觸碰的傷。你的是什麼?你連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

他的氣息撲鼻而來,將離厭惡之極,摒息凝神,一言不發。仿佛一開口便示了弱,落了下風。

後腰抵著硬硬的桌案,將離不得不將已經被迫往後壓彎的腰再往後彎,就為了避開他這樣臉。

風輒遠看出了她的意圖,緊緊的按住了她的後腦,一字一句的道:“你的要害,不在你身上,而是……鍾玉靈。”

將離渾身一顫,失聲道:“你想怎麼樣?”

風輒遠滿意的點頭:“不錯,還算聰明,如果聰明的話就識時務些,你若不乖,我會怎麼對鍾玉靈,你可想知道?始亂終棄是輕的,重的,我便毀了她的一生,把她拐帶私逃,讓她身敗名裂,再也回不得家鄉,等到我厭膩之時,再把她賣掉……”

將離的瞳孔擴大,不可掩飾她的恐懼。

風輒遠無比的痛快。這小妮子,心軟又善良,縱然乖滑,可也實在是太好拿捏了。

將離氣的直哆嗦,道:“你發過誓的……”怎麼可以反悔?可她就是知道,風輒遠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隻得又道:“我,我已經成全了你們……你還想要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