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2 / 3)

風輒遠冷哼一聲,道:“表妹沒話帶給我,我卻有話帶給她,今晚,我要夜訪芙蓉居。”

將離閉上眼,道:“知道了。”

她不甘心做他的傀儡,可她無能,除了順著他給的路走,竟然沒法反抗。

風輒遠並未鬆開將離,大手滑下她的腰身,輕佻的道:“你隻答應是不行的,我總得要點憑證。”

將離豁然睜開眼,道:“你放手。”他又掐又摸,想要做什麼?這個禽獸。她都答應了,他還要怎麼樣?

風輒遠無所謂的道:“你喊吧,隻要你能讓全府的人都相信你的話。你可以活著離開鍾府,要不要等著以後看我如此肆虐鍾玉靈?”

除了威脅還是威脅,將離縱然害怕,卻忍無可忍他那雙不安分的手。從前那一切似乎都回來了,少女的羞澀、恐懼、情動、無耐,都化成了憤怒的羞恥。將離想也不想的抓頭一旁的硯台朝著風輒遠就砸過去。

風輒遠不防,差點被打中了頭,鬆開將離往後一躲,身上還是沾滿了烏黑的墨跡。他不由的惱羞成怒。

這小野貓,明明已經屈服了,竟然能夠豁出去魚死網破。

他一個耳光打過來,把將離打的一個踉蹌,好不容易才扶穩了桌案,他又一腳踢過來。將離身子一縮,趁勢倒在地上一滾,躲過了他的一踢,大聲叫道:“表少爺,奴婢知道錯了,還請您高抬貴手……”

020、清障

更新時間2012-7-12 10:00:40 字數:3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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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從前,將離是拉不下麵子喊的。

她一向柔軟善良的性子,遇到事情隻會縮頭任憑別人打罵,忍著疼,隻盼著對方出了氣好鬆手。

可現在不一樣了。

生死不敢說置之度外,可她從沒想過再重新受風輒遠的侮辱。

門外就算都是風輒遠的人,她喊這一聲,就不怕風輒遠不投鼠忌器。

果然風輒遠住了手。

小野貓會咬人的,他倒是低估了這丫頭。院外還有外人,就算他再有恃無恐,傳出去也不好聽。

況且現在這樣,分明就是將離失手打翻了硯台,弄髒了他的衣服的假象,而他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再揪著不放,未免有心胸狹窄之嫌。

他氣恨的站住。

門外木棉的聲音傳來:“表少爺,奴婢木棉求見。”

風輒遠愣了一下,臉上瞬間就恢複了一派溫和從容,道:“進來吧。”

木棉進來,旁若無人的行了禮,一一回稟:“表少爺,奴婢奉夫人之命,把冬日裏要用的炭和爐都備下了……”

風輒遠也就束手聽著,不時點頭。

木棉說完了,這才看一眼將離,陪著笑道:“表少爺,恕奴婢托大,給將離求個情。她一向笨手笨腳,難免做錯事,若是惹您不高興,您隻管打兩下罵兩聲……可她好歹是小姐的貼身丫頭,若是太過了,倒顯得表少爺與小姐之間有了嫌隙一樣……”

風輒遠再身份高貴,可畢竟是客,沒有拿著人家家裏的下人錯處死揪著不放的道理。要打要吧,自有將離的正經主子,還輪不到他呢。更何況,什麼大不了的事?將離頭發散了,嘴角青了,臉頰腫了,連血都流出來了,還要怎麼樣?殺人不過頭點地。

風輒遠哈哈大笑,道:“木棉姐姐,你誤會了,剛才將離這丫頭腳下一絆,失手打碎了我的硯台,我一伸手沒扶住,所以才灑了我一身墨汁,她比我還慘,這不臉朝下就磕在了桌角?我哪敢動將離姑娘一個手指頭,莫說她是表妹身邊的丫頭,就是這府裏的一草一木,一貓一狗,我都不敢造次的。不信你問將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