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輕輕一笑:“性,對於人類來說,是一件很特殊的存在。它本質是一種很美好的本能,但因為不同的人和不同的思想,所以它常常又是醜惡的。他有這樣的需求本身不是錯誤的,他錯在不夠寬容體貼。原諒他吧,等他清醒過來,他還會回來的。”
“我怎麼辦?我的這個問題是不是很嚴重?”她已經不想再承受一次剛才的那種經曆了。
“也不是。你不要太抵觸它,對於一種想法的形成,是有它具體的原因的。你如果不能找到具體的原因,還是抽時間去看看心理醫生吧?”
廖皚皚真誠的說:“你真的是個不錯的人。”
帥哥憂鬱的笑:“你怎麼這樣輕信一個陌生人?你就不怕我會對你別有所圖?”
廖皚皚得意的笑:“你當我是傻的吧?我帶你來的這裏,是我老熟人開的啊。就是喝醉了,她還能讓我吃了虧去”
帥哥啞然失笑,孩子氣的晃了晃頭,廖皚皚看見這個熟悉的動作,有些迷茫,一種別樣的情緒悄然滋生:“別動!”
“呃?”他訝然的望著她。
她有些暈了,伸手按住他的頭:“就這樣,就是這個姿勢。太像他了,真像啊。就像是他又活過來了一樣。”
“誰?”他不動聲色的問。
“沒什麼,一個親人。他死了。”廖皚皚伏在桌上很沒形象的大哭,“我最後一次見他,他那麼瘦,那麼憔悴,那麼悲傷的望著我,我仍然那麼狠心。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他怎麼都不會死的。”
“你原來的男朋友?”他試探的問。
“不是。”廖皚皚搖頭。
帥哥點燃一根煙,修長有力的手指夾著煙,昏暗的燈光下,煙頭紅紅暗暗,映得他的臉忽明忽暗。“我曾經刻骨銘心的愛過一個女孩子,為了她,我什麼都願意。但是她不愛我,她討厭我。我最後一次見她是在幾年前,她不曾回頭看過我一眼。我常常在想,如果那一天,她肯回頭看我一眼,就算是讓我少活十年都願意。”
廖皚皚被他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那種悲傷和絕望感動,她舉起杯子:“來,同是天涯淪落人,為咱們倆的悲傷幹杯。”
他們兩個喝的酩酊大醉。一直到酒吧打烊,兩個人還在又哭又笑,阿莓走過來擔心問廖皚皚:“皚皚,你不要回去了,跟我一起吧?”
廖皚皚用手指點著帥哥的手臂,笑著對阿莓說:“不要緊,我們一起回去。他是我哥們,不會把我怎樣的。”
阿莓知道她一向潔身自好,交往的人都是有品行的。見她堅持,也就不再多事。在門口幫他們打了一張車,吩咐把他們送到廖皚皚家住的菡萏湖小區,便放心的關了門。
廖皚皚和帥哥大聲的唱著歌,她發現他和她有好多共同的愛好,就連喜歡的歌也差不多。在她26歲的生命裏,從來就沒有這樣縱情歡樂過,她覺得意猶未盡,喊司機調頭去了另一家有名的夜店。
等到清早她抱著要炸裂的頭呻[yín]著從晶華的豪華套房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
她癡癡呆呆的望著放在她赤摞的胸`前那隻男人的手臂,還有枕頭旁邊那個熟睡的英俊的臉龐,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如潮水一般湧上腦海來。她知道她怪不得他,整個過程,你情我願,沒有誰騙了誰,沒有誰強迫誰。好像是,她哭了,他安慰她,然後,然後,就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她果然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