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問題,和自己交往了五年的男友都做不來的事情,和一個陌生人居然就水到渠成的做成了,難道真的是那啥磁場在起作用?還是她真的太好色?廖皚皚膽戰心驚地移開男人的手,忍著不適,翻身下了床,男人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又睡著了,好像很不高興被人吵。
羽絨被被男子翻身的時候裹到了裏麵,露出大半張床來。雪白皺巴巴的床單上有一灘觸目驚心的紅,廖皚皚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忍住眼淚,她這是做的什麼破事啊?情人節砸了黃深一煙灰缸,卻轉過身和一個陌生人發生了一掖情。她腦袋裏飛速運轉,做了這樣丟人的事情,她要怎麼辦才好?如果這事情傳到封建傳統的廖爸爸廖媽媽耳朵裏,他們定然會毫不猶豫的追上門來逼這個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娶她的。黃深呢?一定會咬牙切齒的追殺她的。
還有這個男人,不會借此勒索她吧?她好像就從法製頻道上看見過這樣一件事情。某女和某男發生了一掖情,然後某男就不停的勒索她,最後那女的受不了,把那男的給殺了。
怎麼辦?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逃吧,廖皚皚顫唞著抱起自己的衣服,輕手輕腳的摸進衛生間,以軍訓時的速度幾分鍾迅速搞定,躡手躡腳地打開門,最後看了床上的男子一眼,他還在睡得很熟,放心的迅速溜之。
廖皚皚衝出晶華就打了一張車,直奔單位的辦公大樓。八點鍾上班,以前她都要挨到八點十五分才摸進去。今天是破天荒的,七點半就進去了。保安小張驚訝地咧開大嘴,問她:“廖姐,你要趕材料?”
廖皚皚心虛的訕笑著點頭,一溜煙衝上樓,躲進自己的辦公室裏。吃慣了早餐的胃,今天居然也破天荒的沒有抗議。隻是咽喉像被火烤過,頭痛欲裂,疼得她直皺眉頭,翻出止疼藥吃了情況才好些。
這就是廖皚皚在情人節遭遇一掖情的經過。
廖皚皚蹲在衛生間裏的時間太長,長得一家人都起了疑心。廖莎莎過去拍門:“皚皚,你怎麼了?洗個澡這麼長的時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水聲停了,裏麵傳出廖皚皚悶悶的聲音:“我沒事。有點冷,想多淋下熱水。”
廖莎莎說:“洗澡的時間不能太長。差不多了就出來,這麼怕冷,是不是感冒了?快出來量量體溫,我給你看看。”她是醫生,一聽廖皚皚那聲音,和她怕冷的症狀,想當然的就認為她是病了。
廖皚皚自然敬謝不敏,廖莎莎不肯放過她:“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怕吃藥打針?快,快出來。我等著你。”
廖皚皚隻好磨磨蹭蹭的摸出來。在出來之前,她對著鏡子照了照,臉都白了,脖子上有一個清晰的草莓印。白天圍著圍巾還看不出來,現在一切都暴露在空氣之下了。廖莎莎是馬上就要結婚的人,哪裏會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如果讓她看見了,她還不死翻了?
廖皚皚悶了一會,甕聲甕氣的說:“好,你去給我找體溫表,我穿好衣服就出來。”
聽見廖莎莎的腳步聲去了,她拿了一塊大毛巾裹住頭發,順便掩蓋住脖子,一溜煙的溜進自己的臥室,迅速鎖了門,翻了件高領的毛衣套上,對著鏡子照了,確實安全無虞了,才磨磨蹭蹭的出去。
廖莎莎塞了支體溫表給她,好心情的替她解下包頭發的毛巾,用吹風機給她吹頭發:“快,姐姐給你吹幹。不舒服還要捂著,小心感冒加重。”
廖莎莎一邊給她吹頭發,一邊不吝語言的誇讚她這個唯一的妹妹:“看我們皚皚的頭發多好。又多又密又粗又亮,哪裏是那些一天吃什麼核桃,黑芝麻補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