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上官飛燕已是傾城絕色,然而此刻上官飛燕和眼前這隻鮫人一比,簡直是螢火之光相比日月,瞬間變得暗淡失色了。

霍休本是個隻對錢感興趣的人,即使是上官飛燕那樣的美人對他也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然而,此刻他卻對眼前這隻重傷的半妖升起了濃厚的興趣。

這樣勾魂攝魄的豔麗容貌,又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南海鮫人……當真令人忍不住性致勃發。

霍休眯起眼,湊過去舔上夏夷則側臉處藍色的麵紋。

夏夷則驚愕地睜開眼:“你、你做什麼?”

霍休幹瘦的手探入夏夷則衣內,肆意地在他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上遊走撫摸,同時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淫邪的笑:“你猜呢?美麗的小鮫人……”

口中說著話,手已經在夏夷則胸`前狠狠擰了一把。

夏夷則身體不由一顫,繼而用厭惡的眼神怒視著霍休,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花甲老人竟然對他起了這種淫、褻的心思,當下不由大急,拚命掙紮著想要躲開那隻在自己身上肆意搓揉撫摸的手,卻徒然將捆縛手臂的鐵鏈拉得筆直,仍舊無法避開霍休那隻手的猥、褻。

“滾開!別碰我!”夏夷則感到胸`前仿佛有隻肮髒的蟲子在蠕動著,心底陡然湧上的屈辱和惡心讓他忍不住怒喝出聲,同時拚命地踢動著雙腿,然而卻因為被鐵鏈禁錮,還未能踢中目標就被迫停留在空中。

“嗬,真是烈性子的小美人兒。你越掙紮我就越喜歡。”霍休繞到夏夷則身後,用手握住那挺翹的窄臀大力揉弄著,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體內久違的欲、火瞬間狂竄上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對一個人有過這樣強烈的欲、望了。就連麵對著上官飛燕迷人的胴、體時,他都不曾像此刻這般興奮。

霍休粗重地喘著氣,伸手去解夏夷則的腰帶:“美人兒,乖乖別動,讓我好好疼你……”

忽然,霍休停止了動作,驚愕地看著對麵敞開的石門。

因為他忽然感到門口處驟然出現一道異常強烈的殺氣。

與此同時,夏夷則也繃緊了身體,緊張地看向門口。

門口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白衣黑劍的熟悉身影。

西門吹雪麵罩嚴霜,帶著一身凜冽殺氣走了進來,一雙比閃電更亮、比寒冰更冷眸子越過夏夷則,直接落在他側後方的霍休身上:“放開他!”

霍休一驚,下意識地鬆手,下一秒立刻意識到絕不能放開這張王牌,於是立刻單手掐住了夏夷則的脖頸,手指微微用力,同時厲喝道:“別過來,否則我立刻擰斷他美麗的脖子!”

西門吹雪隻能被迫停住腳步。

夏夷則在霍休手上,他不敢冒險。

這時陸小鳳和花滿樓也出現在門口。

陸小鳳一眼看到石室內的情景,不由也是微微一怔。

盡管來之前他已經差不多能證實霍休就是上官木,就是青衣一百零八樓的主人,也是這一切陰謀幕後的主使人,同時也隱約猜到是他綁架了老板老板娘還有夏夷則,可是當真被他看到多年好友隱藏極深的另一麵,他心底仍舊有些許震撼和不能接受。

一旁的花滿樓敏銳地察覺到氣氛有異,再結合剛才聽到霍休的話,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遂問道:“霍休劫持了誰?”

“美人……夏公子。”

於是花滿樓隻好也和西門吹雪陸小鳳一樣,站在石室門口一動也不敢動。

他們距離石牢太遠,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萬一霍休被逼急了狗急跳牆,當真和夏夷則同歸於盡。

霍休雙目絲毫不敢離開西門吹雪陸小鳳花滿樓三人片刻,同時單手挾持著夏夷則,另一隻手摸到身後牆上的機關按下去,那些束縛著夏夷則手腳的鐵鏈立刻鬆開了。

霍休扣住夏夷則咽喉的手猛一施力,後者俊臉立刻開始發紅,原本想悄悄抬起掐指訣的雙手也無力地軟垂下來。

霍休扣著夏夷則的咽喉,將身體隱藏在他背後,慢慢地朝著一側的石壁挪過去。

西門吹雪的臉色變了,一雙冷厲的黑眸緊緊盯住霍休:“放了夷則,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縱然你逃過今日,我也必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霍休絲毫不為所動,仍舊扣著夏夷則的脖頸慢慢地朝著目的地挪動。

他早已料定有夏夷則這個人質在手,西門吹雪絕對不會出手。

而他故意留下線索,將西門吹雪、陸小鳳、花滿樓三人引到這裏來,目的正是為了將他們一網打盡!

陸小鳳一雙發亮的眼睛也在盯著霍休,忽然開口道:“霍休,我真想不到最後竟然查到你頭上。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你設下的陰謀,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幫你除掉閻鐵珊和獨孤一鶴,以免有人和你瓜分大金鵬王的財產。上官飛燕和霍天青不過是你的棋子,也是你派人殺了他們。我說的可對?”

霍休本來不想搭理陸小鳳,不過這件事畢竟是他做得最得意的事,若不炫耀一下好像實在對不起自己,於是道:“沒錯。隻可惜有這小美人搗亂,沒能按計劃除去閻鐵珊。不過閻鐵珊對我構不成威脅,我唯一忌憚的隻有獨孤一鶴……好在他現在已受重傷,要除掉他易如反掌……別亂來,否則我立刻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