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吾王,涼孤一向謹慎,且於謀略之上甚盛,如今他傳回這封書信,肯定是機會難得,我們被大宋朝廷壓了這許多年,可需得珍惜這機會啊。”
“稟吾王,雖說此次大宋朝堂之上內鬥頗為難得,可到底幾十年前那次起兵於國氣損傷太大,如今不過恢複十之八九。就此貿然攻打大宋,還是太過冒險。”
一時之間,因為涼孤這封書信,朝堂之上竟也如大宋朝堂之上一樣,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一派主和,一派主攻。吵的也俱是麵紅耳赤的模樣……
可是與下麵臣子的激動大大不同,高坐在王座之上的西域王麵上甚至有任何的多一分的表情,就這樣冷眼看著下麵群臣,目光裏是盡是一片深邃。
距上一次攻打大宋到現在,已經足足有二十多年了,在這二十多年裏,前後兩位公主都被送到了大宋許給了某位王爺或者皇子。
美其名曰是以求和平,結姻親之好,可是實際上不過就是因為大宋處於上風,西域作為弱的那一方隻能主動低下身價,示好罷了。
二十多年的那場戰役給現如今的西域王留下的印象很深,那時他雖尚還沒登上王位,卻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那時在位的西域王已經足足六十多歲了,腦筋大不如年輕時候清楚明白。毫不誇大的說,如果那時是由自己主持朝政,他相信西域絕對沒有輸的道理。
隻可惜天下萬沒有後悔藥可吃,這件事便也成了他多年的夙願。所以在他稱王之後,才會這樣重視練兵,雖然與大宋一直表麵和平多年,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裏到底多想有此一戰。
現如今機會裏已經掉到了眼前,西域王便認為自己絕沒有再抓不住的道理。錯過這一次千載難逢的良機,下一次便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可是作為王的他也實在有顧慮,剛才有一位朝臣說的很多。雖然自打自己稱王以來,一直努力發展,但那場大戰到底從根本上傷了西域的元氣,要想恢複絕對沒有這麼快。
對於現如今的西域來說,開戰還遠不是最合適的時候。所以這勝負之數便也無法確定。
隻是這世上兩全其美之事究竟太少,碰的見宋朝內鬥已是難得,再求本國強盛便就更難,如今就端看如何取舍了……
不過到底還是對於自己的自信,以及想要完成多年願望的想法壓過了一切。都不必等大臣們再吵個幾天,說出更多的想法,西域王隔天就已經下了王令,全國準備,攻打大宋。
這邊一有動作,大宋那邊雖然得到消息稍微晚了幾天,卻也不會不知。當下,朝臣們也不再爭吵了,畢竟戰事第一,一個個紛紛獻策。
於是就在西域王宣布起兵的三天之後,大宋便也立馬開始整頓兵馬,屯兵兩國邊境,準備一戰。
“稟吾王,涼孤一向謹慎,且於謀略之上甚盛,如今他傳回這封書信,肯定是機會難得,我們被大宋朝廷壓了這許多年,可需得珍惜這機會啊。”